"臭小子,识相的话赶紧给老子滚开!否则别怪老子手下无情,立刻取你性命!
"
赫连幽心中暗自讶异,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后生竟然如此难缠,一路追杀至此。
江屿白的眼眸中闪烁着森冷的光芒,他一言不发,身形如鬼魅般迅速发动攻击。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他的每一式都并非针对赫连幽本人,而是直取其怀中的女子。
赫连幽眼见这番情景,不禁心急如焚。
原本他武艺高强,但此刻因心系怀中之人安危,一时之间竟有些慌乱无措。
面对眼前这三名咄咄逼人的后生,他渐渐陷入被动,被逼得连连后退。
不过片刻工夫,赫连幽便察觉到情况有异。
他紧紧抱住怀里的女人,怒声吼道:
"你们若真想置她于死地,大可不必假手于人!老夫现在就亲手杀了她,然后自尽身亡,让你们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
话音未落,只见他手臂扬起,朝着妇人的天灵盖狠狠拍下。
“不……要!”
江屿白满脸痛苦之色,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内心深处的善良和软弱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然而。
正是这一刹那的退缩,给了赫连幽可乘之机。只见赫连幽眼中闪过一丝狡黠,毫不犹豫地抱着怀中的女人,猛然挥出一掌,径直朝着江屿白的胸口击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旁的暗一眼疾手快,瞬间拔出腰间的宝剑,横在胸前,试图抵挡住赫连幽那凶猛无比的掌力。只听得“铛”的一声巨响,剑与掌相碰,激起一阵劲风,吹得周围尘土飞扬。
而此时此刻,被赫连幽抱在怀中的独孤南琴也并未坐以待毙。
就在暗一的匕首悄然出现在赫连幽腰间的时候,独孤南琴用尽全身力量,猛地抽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狠狠地刺进了赫连幽的胸膛之中!
刹那间,寒光闪烁,鲜血四溅。
赫连幽惨叫一声,紧紧抱住独孤南琴,重重地倒在地上。
他的胸口不断涌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身下的土地,触目惊心。
“我.....我不怪你,只怪我没陪.....”
你字还没说出口。
赫连幽手垂了下来,眼中的光慢慢地消散,生命力以肉眼可见的消退。
独孤南琴没了他的支撑,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这时。
季清浅和雪瑶也赶了过来。
刚要说什么。
独孤南琴眼角有泪珠滑落,露出凄美的笑容,对着江屿白只说了几句话:
“他死了,他活该!”
“我也该死,我活该!”
“小公子,你把后面的姑娘都放了吧,如果你能去大顺,找到独孤家族的家主,告诉他,女儿不孝,请他原谅,我叫独孤南琴!”
话音刚落。
独孤南汽刚烈地从赫连幽的胸口拔出匕首。
自尽了。
“不要啊.....!”
季清浅刚赶到就看见妇人要自杀,可是谁也没她的动作快,一句不要没说完,妇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怀里还有一封血书。
暗一立马把血书拿出递给了江屿白。
从血书中才得知了两人的身份,原来地上的男人叫赫连幽,是邪派白莲教教主的大弟子,而女人则是独孤家族最小的女儿,一正一邪!
没想到展开了致命吸引。
可惜独孤南琴中了毒,只有少女的心头血才能解救。
数十年间,每个月赫连幽都为她杀一个少女。
她从刚开始的爱已经变成了恨!
如今谁能解救她,对她来说便是她的有缘人,木屋地下室有暗室,有许多金银财宝,这些都送给她的恩人,但是对恩人她只有一个要求。
就是千万不要救活她。
让她安静的死去!
季清浅和江屿白看着血书唏嘘不已。
按照身份,这妇人应该是江屿白的最小姑母。
江屿白叹了口气,神色复杂,冲着暗一和暗二说了一句,“把他们好好埋了吧,两人都埋在一起,冤孽啊,冤孽!”
“雪瑶,你也跟着搭把手!”
“是,小姐!”
季清浅让雪瑶也跟着去帮忙。
目前她还得和江屿白去地下室看看情况。
得等去地下室把事情处理完了再去放那些少女离开。
江屿白跟在季清浅身后,总觉得胸口闷闷的,原本他还抱着一丝希望,万一生母没死呢?
如今!
只能说阴差阳错,一切都是命运的安排!
两人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