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方的夫君掳了上来,还怕他的无能老婆?
开什么玩笑!
季清浅抬头看向大船,嘴里冷冽地说道:
“我不管你是谁,我只问你,江屿白在不在你的船上。”
墨无痕看着她站在小船上,眉眼清冷,一张瓜子脸又小又尖,面若寒冰,眸若星河,发丝随风轻舞,倒是叫他起了几分作弄她的心思。
“在又如何?”
“不在又如何?”
“在,你能奈我几何?”
他眼睛一眯,冰冷寒意覆上,杀机汹涌,气氛紧绷。
“马上你就知道了,得罪本夫人的下场。”
季清浅双眼轻眯,眼底深处墨绿色泽波澜若隐若现,嘴角不自觉的勾着,冷冽犀利地让人心惊的同时又让墨无痕和墨无忧觉得她这个人有种浓烈的美感。
话音刚落。
季清浅随手朝着大船上抛出去一个手榴弹。
“砰!”
手榴弹在甲板上瞬间炸开了花。
正好把囚禁江屿白的暗室凿了一个大洞。
他眼眶微微湿润,原本是想借着这群人的机会去寻找真相,没想到浅浅居然能追了过来。
江屿白徒手一捶。
船舱破了一个大洞。
他立马破船而出,只见心爱的女人正带着暗二等人就在旁边的小船上,他一个点足直接飞身跃了过去!
季清浅没想到江屿白真的在这艘船上。
看着他突然地出现,季清浅望着江屿白笑了笑,只是笑着笑着眸底却浮现出了晶莹的泪花,喜悦也忧伤。
江屿白凝望着她,眸中情绪翻涌,纵然有千言万语,也只是泪眼盈盈。
半晌的沉静过后,江屿白只是拉着她的手,用指腹轻轻摩擦她的手背,“浅浅,你终于来了!”他的嗓音低沉而有力,如同一颗沉入湖底的泪珠,伴着无尽的思念。
“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季清浅拉过他左看右看,发现他没有受什么折磨,心里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江屿白把她护在身后,转身看向高处的大船。
此时此刻,大船已经处于一种极其危险的状态之中。由于船舱出现了一个大破洞,再加上甲板被手榴弹炸毁,江水源源不断地涌向船身破裂的部位,整个船只仿佛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求救声此起彼伏,响彻天际。
然而,墨无痕却宛如一座雕塑般静止不动,冷眼旁观着船下的那两个人。
心中暗自感叹,这个女人果真非同凡响。
与此同时,墨无忧则迅速下令让人放下小船,并催促其他同伴赶紧跳上去。
他们所带来的都是自已的亲信,总共也不过区区六人而已,但幸运的是,一艘小船勉强能够容纳下所有人。
他凝视着无痕的身影,又转头看向旁边小船上安然无恙的妇人和她的相公,心中深知今日恐怕招惹到了巨大的麻烦。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朝着季清浅所在的方向跪了下来,用带着几分恳求的语气高声呼喊道:
“江夫人啊,请您高抬贵手,饶恕我们吧!我们都是奉大顺太子之命行事啊!”紧接着,他再次叩头求饶,声音中充满了惶恐和哀求:“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一马吧!”
“无忧,你起来,不准求他!”
“你和我打一场,赢了我就服你!”
墨无痕手指向江屿白。
他还是不想朝妇人下手。
江屿白没说什么,双足一顿,身子轻盈如飞,腾空跃起,霎时拔高数尺,轻飘飘的落在了船头上,稳稳而立,衣诀飘然,猎猎作响。
墨无痕一掌劈了过去。
他的掌风来势汹汹,如同暴雨骤临,一掌接着一掌,试图找到江屿的破绽,然后神奇的是,江屿白身姿灵巧,每一次都轻松避开。
墨无痕每一招都是下了十足的杀招。
而江屿白却每次都是点到为止。
就这样。
墨无痕依然连对方的衣角都摸不着。
他顿时气得脸通红。
使出自已最厉害的招式。
百般进攻之下,依然不能拿对方怎么样。
“墨无痕,你是一个人才,没有必要隐在太子的阴影里,不是吗?”
方才。
江屿白已经把墨无痕的情况偷摸告诉了她。
看着对方一直不认输,缠着江屿白打斗,她也有些烦了。
说罢。
运用内力,手指朝着对方的小船轻轻一指。
船身裂开成了两半。
对方的人面面相觑。
现在还分不清是敌是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