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娇取出空间的强力迷香,没过一分钟,屋子里的声音彻底消失,
想说害怕自己长针眼,梦娇比了两个rock手势放在眼睛上,
咱就是说堵不堵得不重要,重要的是仪式感,
进了里屋,见床上两人裹在被子里,梦娇这才安心的放下手,
拖着薛氏的手腕打算将人扯出,无意抚上脉搏,梦娇顿感惊讶,
这薛氏,竟是已有孕两月有余,
这把不只是绿帽,私生子都怀上了,也不知温鸿飞,啊不,她爹会不会气的棺材板盖不牢,
原本打算收拾一顿就回去,想了想梦娇忍着恶心,上前将男人的脸转了过来,待看清面容后脸色又是一变,
皇城北衙的校尉,温鸿飞当初的亲卫,甚至原身小的时候还抱过原身,
“系统,有没有保下这个孩子的丸子?”
“有啊,系统最新出的保胎药,我看介绍说母体不死孩子就不会有事。”
梦娇掰开薛氏的嘴就塞了进去,想了想又给两人喂了嗯嗯啊啊的药,效果大概可以维持到明天晚上的那种,
到时候两人不死也烂,m的两个狗男女,
如果战南初的心没有狠到见死不救,大概明天最起码会来见她一面,
眼前的场面自己目前不好出手,正好试探一下战南初会是什么反应,
房间里的两人吃了药已经开始有些气息不匀,梦娇没再耽搁时间,临走前揪出一把带色的银针扎进薛氏脸上,
怎么想的,敢惹她这个小人,送她个面部刺青的套票!
出了薛氏的梧桐苑,梦娇直奔原身的清妙阁,打从温鸿飞入了皇宫,许是老实人也察觉到了先皇的不对之处,
临走之前不放心,悄悄塞给梦娇一枚玉佩,那是他与镇北侯结义的证明,只不过料是他也没想到先帝连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都没放过,
如今拿回这玉佩并不是为了以此要挟战南初做什么,据她所知,另外一枚玉佩如今就在战南初的手中,
什么样的人,旁人才愿意施以援手,
但至少,不应该是一块烂泥。
回到柴房,梦娇从空间取了保暖的衣服窝着休息,系统空间如今可以短暂进去,但是依照她目前的评级,只能在里面待几分钟,懒得再折腾,索性在外面直接睡,
明天还有硬仗要打。
同一时间,摄政王府,战南初从京郊军营刚刚赶回便收到孟恒的报信,听完后他沉思良久,
“你确定你看到薛氏带人对那小丫头私下用刑?”
孟恒点头应是,
“属下亲眼所见,怕是以前对外做的只是表面功夫,瞧温小姐的模样,不像是第一次了。”
战南初狠狠皱眉,眼中划过狠厉,
小时候还曾见过那小东西,那时她才刚出生不久,小小一只,脆弱不堪,
罢了,明天得空去一趟,
话是如此说,梦娇却一直等到第二日太阳落山,才听到系统说他走进安平侯府,
彼时薛氏还在床上与人颠鸾倒凤,一副不知天地为何物的模样,
战南初进府后直奔梦娇所在的柴房,对于薛氏的腌臜事打算放在见过小姑娘之后,
柴房门打开的瞬间,梦娇害怕的朝角落缩了缩,
虽只简单一眼,梦娇却将那人的形象尽收眼底,
一生玄黑蟒袍,薄唇紧抿,纵然只是简单蹙眉瞧向自己,一身的肃杀之气也难以遮掩,
空气寂静一瞬,时间也随之凝固,战南初望着角落那瘦骨嶙峋的小姑娘皱了眉,
“出去。”
孟恒领命,带着人出了柴房,
战南初朝她走近,梦娇如临大敌,怯生生不敢抬头,身子像一只僵住的幼兽,
“你是温梦娇?”
梦娇不语,当然,她也不能,
许是没得到回应有些烦躁,战南初失去了耐心,抬手朝梦娇的胳膊伸去,
想着确认一下她的伤,到时候叫人来处理,也算全了父亲之前与他们的情分,
梦娇见他伸手害怕的抬手去挡,怀中的玉佩赫然暴露在空气中,
战南初见此改变了方向,伸手朝玉佩抓去,
梦娇毫不犹豫挠了上去,眼神从一开始的惶恐变成忐忑中夹杂着激怒,
战南初险些被她伤到,也是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
不过毕竟武功在身,反应过来后第一时间掐上了梦娇的脖子,
即使面对这种情况,梦娇手中的玉佩还是握得紧紧的,粗喘着气的同时,看向他的眼神中遍布绝望和愤恨,
战南初条件反射后迅速收回手,烦躁的揉了揉眉,
“抱歉,本王下意识反应。”
他的解释没能换来梦娇的回应,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