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不禁浮现出一抹由衷的欣慰。
在清虚子看来，收姚远为徒无疑是这辈子最明智的选择。
一想到清虚观如今的兴旺景象，他就心满意足，这一切成就，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眼前的姚远。
身为清虚观的掌门，壮大门派一直是清虚子的毕生追求。
目睹清虚观的繁荣，他觉得即使此刻西去，也能含笑九泉了。
“师父，我想下山历练一番！”
姚远望着愈发超凡脱俗的清虚子，恭敬中不失坚决，直接说出了心中的想法。
这个念头在他心里已盘旋许久，只是清虚子总以他修为不足为由拒绝。
在师父眼里，姚远是清虚观未来的希望，不容许有任何差池。
而今，突破到后天后期后，这份渴望更加迫切。
“历练吗……你确定想清楚了？”
这次，清虚子没有像往常那样直接反对，而是异常平静地望着他。
“是的，师父。我明白，一直窝在穹窿山非长久之计，武道之路本就充满坎坷，温室里的花朵难成大器。我相信风雨过后见彩虹，不经风雨哪得见彩虹之美！”
姚远坚定地点点头，眼神中透着决心。
“说得好，风雨之后见彩虹，不经风雨怎见彩虹之美！既如此，为师答应你，但在那之前，让为师看看你的真实修为，这样我才安心！”
“真实修为？”
“小滑头，还想糊弄为师？当真以为为师好骗？你的手法确实巧妙，一般人看不出来，但你别忘了，你是先天道体，这么做可有点儿对不起这身份了！”
“再者，老道我眼睛又不瞎，你每次比武时对师兄们手下留情，以为我看不出来？”
清虚子故作生气地说。
“呃，咳咳，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