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舞剑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气息浮现，你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听到这话，方寸微微一愣。
他很快就明白了，就是与金泽一战的时候，他的那一剑！
方寸试探性地问道：“是不是剑意？”
其实方寸也不相信，因为他的修为太低了，现在毕竟只是灵台镜三重，没有心念神识，只有浅薄的感知。
他作为一个剑修，自然知道剑意的存在。
但按照世间公认的说法，剑修想要凝练出剑意，至少也要到炼神境！
唯有在炼神境凝练出心念神识之后，才能慢慢将剑意孕养出来。
所以他开始也很怀疑自己那一剑当中的那股气息，到底是不是剑意？
听到方寸的话语，苏长老抚须而笑：“还不算是剑意，但已经拥有了剑意雏形。”
此话一出，方寸心头微微有些震惊，还真的是！
“你令我很震惊，没想到在你这个修为，竟然能够凝练出剑意雏形来。”
“但话说回来，能将剑气九歌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熬炼至圆满造诣，没有凝练出剑意才有点奇怪。”
听到这样的言论，方寸皱起了眉头，有些不懂他的意思。
见方寸疑惑，苏长老笑着解释道：“我那日在传功台说过，剑气九歌不是一门必杀技，它是一门纯粹的剑术，也可以说是最简单的剑术。”
“剑修修剑，将剑气九歌熬炼至圆满造诣，剑修在其他剑道武技或者剑术之上的造诣都会显著提升。”
“可以说剑气九歌，更像是教你怎么用剑。”
“很多人能够完全熟练剑气九歌的各种剑招，但却无法将之完全融会贯通，转化成强大的剑术，所以他们就无法大成。”
“其实剑气九歌并不强大，更多的是考验一个剑修的剑道天赋，只是那日我没有说这样的话。”
听到这些话，方寸似懂非懂，但的确有那种感觉。
虽然他讲剑气九歌已经完全融会贯通，可以说在同境中，估计没有人能与他比剑术。
但是只要碰到金泽这样修为高一点的，变态一点家伙，剑气九歌就有点吃力了。
还真不是他弱，而是剑气九歌，更注重基础。
如果不是那日他领悟出剑意雏形，恐怕那一剑还真伤不了他！
“如此说来，苏长老，我的剑道天赋不弱咯？”
听到这话，苏长老轻咳两声：“勉勉强强吧。”
直接将目光偏移了出去，不敢与之对视，只怕方寸骄傲。
“剑气九歌的另一个功效，就是帮助剑修孕养剑意，但很难有人能够做到，所以很多人提早就放弃了剑气九歌。”苏长老平静说道。
方寸知道自己的天赋，没有多说什么。
沉默一会儿之后，问道：“那我也算是通过了苏长老的要求，不知道苏长老要教我什么？”
闻言，苏长老哑然一笑：“你还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方寸咧嘴一笑：“这个时候了，我就不和您客气了，反而显得我造作。”
“此话在理。”苏长老笑着点头。
旋即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想学什么？”
听到这话，方寸想都没想，便说道。
“自然想学最强大的剑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