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擦?”
祁蕴文被他的话噎了下,擦汗是没问题,给妻子擦汗也正常,但这种事出现在顾景熙这里,就很让人吃惊,顾景熙何曾对女子如此温柔体贴过?
他摇头:“没问题。”
话音落下,祁蕴文又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认识你那么久,我还是头一次知道你有做贤夫良父的潜质,你就算不当官,回家呆着,也是个能相妻教子的好料子。”
贤夫良父?
顾景熙愣了下,他并不觉得自己是贤夫,良父倒是有点接近,养小姑娘比养儿子还要精细许多,也更有耐心。
祁蕴文不再调侃他,说起正事:“对了,曜灵,我觉得那件案子还是有疑点,你看要不要重新提审犯人?”
顾景熙面色一顿,轻轻颔首:“我也觉得需要,我看那几份口供也觉得有点不对劲,正准备用过午膳后跟你说。”
祁蕴文道:“走,我们去大牢,再会一会
那老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