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可面对婆母都得夹着尾巴做人。
顾景熙道:“能把岳父治得死死的,又能让祖母信任她,甚至为了她而责备岳父,她本事不小。”
孟瑾瑶感慨道:“我父亲娶了四任妻子,前面三任妻子都是嫁进来第二天,就被我祖母立规矩,董姨这般好的女子,都被我祖母横挑鼻子竖挑眼。而她嫁进来后,立规矩的事就没发生过,据我二弟说,祖母对她还甚是疼爱,对她都是赞美有加,可真是个奇人。”
顾景熙道:“大概也就只有这种性情的女子,才能做孟家的媳妇而不受委屈。”
孟瑾瑶勾起嘴角笑,语气间透着幸灾乐祸的意味:“她是不可能受委屈的,受委屈的人就只有我父亲,像我父亲这样的人,就该配一个悍妇,与其让他去欺负别人,让别人受委屈,那还不如让别人来欺负他。”
顾景熙瞧她笑得蔫坏蔫坏的,嘴角也跟着
上扬:“阿瑶,岳父若是知道你的想法,估计气得不轻。”
孟瑾瑶笑意更深:“他活该的,温柔的女子嫁给他受尽委屈,现在就让他尝尝受委屈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