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是因为桑桑?”姜颜跟不上顾回舟的脑回路,不知道对方怎么得出的奇葩结论。时梦涵很想把手里的包砸在顾回舟脸上,现在是恋爱脑发作的时候吗?明显不是!时梦涵退出房间,目光始终盯着时桑:“他们说的对,你就是灾星。”姜颜拍桌子站起身:“放p!明明是福星!没有她,说不定你就和你亲生……你不感激也就算了还满脸怨怼!”顾回舟一脸“你瞅瞅你自己,还说你不是因为时桑”。时梦涵想起她已经不是时家千金的事实,她又后退一步。为什么时桑的命那么好?为什么是她变得倒霉不顺?任何人和时桑接近都会变得不幸,纵观时桑连麦的那些有缘人,有钱的有好报,没钱的入狱,说时桑是势利眼一点不为过。她不要再靠近时桑了!她要远离时桑!时桑望着头顶突然被黑气笼罩的时梦涵,想了想还是不提醒了。人各有命,救时梦涵既没有功德,还会对不起原身。时桑选择继续与螃蟹战斗。离开的时梦涵心情复杂,一不留心撞上酒店门口的泊车员。同事刚包扎好伤口,领完补偿能提前下班回去休息,他正头晕着,不小心撞到人,下意识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时梦涵怒道:“会不会走路?没长眼睛吗?一句对不起就完事了?那我扇你一巴掌,再跟你说一句对不起行吗?”因为愤怒,时梦涵暴露了真性情,对着人劈头盖脸一顿骂。“狗东西,你故意的吧!”“是不是瞧着我已经不是时家大小姐,上赶着欺负我是吧?”“你一个低贱的服务员险些把我撞倒了,必须给个说法!”“知不知道普罗米酒店是我时家的产业?把你老板找来!我要投诉你!”同事:“!?”他表面谦卑,鞠着躬、低着头,内心却在暗骂时梦涵小题大做。新手跑过来解围:“真不好意思,我同事他不小心伤到了头,不是有意撞到您,这样吧,我这里有一张客人送的东西,我找我朋友打听了,听说它很灵……”时梦涵看到新手递到眼前的符,她下意识想到时桑,粗喘着气,推搡着往外走,像是躲避什么病毒。新手纳闷:“咦?”同事恶狠狠得盯着时梦涵的背影,他眼尖的发现地上有根头发,捡起后压低声音:“臭婊子,死娘们,等我回去祷告,罗刹神会为我鸣不平。”新手没听清:“潘力,你刚刚说什么?”潘力一把推开新手:“要你多管闲事!”新手站稳脚跟,嘟囔道:“要不是你姐姐是我同学,谁乐意管你。”潘力带着气愤回到家,一脚踹倒椅子,想了想还是不服气,拨通一个电话。“妈,我又找到……”“儿啊,你先听妈说,我这两天才知道你姐从唐家离开了,她那些头发全化成了灰,你最近的运气有没有很差?”潘力一拳重重得砸在墙上。怪不得他最近倒霉透了。先是在酒店的职位一降再降,又是被立牌砸中头,最后是无端被贱人骂。原来根源在这。潘力咬牙切齿:“唐家人怎么会乐意放潘盼离开?潘盼没有回去找你们吗?看吧,生女儿果然不顶用!”算起来他并不是潘家人,而是潘父潘母从远亲那过继到膝下,为了就是老了能有个给他们摔盆的。这些年,潘力渐渐把自己代入二老亲儿子一角,根本不把潘盼当回事。后来潘父住院,潘母四处求人,甚至把希望寄托在一个劳什子神上。潘力先前不信,直到他跟着潘母祷告了一回。潘盼十分好运,从指头缝流出来的运气都够别的人暴富。“潘盼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我今天头破血流都是因为她,你必须想办法重新拿到她的头发!”“好在我刚刚碰到个人,这人好像是什么大小姐,气运肯定也不差。”潘力掏出捡到的头发,眼底布满疯狂和得逞的情绪,搭配他裹了纱布的头,整个人像是从精神病院爬出来的疯子。潘母心疼的直拍大腿:“头破血流?怎么回事?我可怜的儿啊!好好,妈都听你的,妈一定再帮你拿到你姐的头发!”潘力放心的挂上电话,带着头发打车回了潘母的家,下了车,老远就听到潘母在院子里的怒骂声。“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爸妈还活着呢,你就要和我们断绝关系不回来,你这是盼着我们早死呢!白眼狼!”“难道你到现在还生气潘力差点强女干你的事?他那是喝醉了!把你当成了鸡,反正你们也出了五服,没有血缘关系,就算真有什么也没事,有必要闹得这么难看吗?”“你以为你嫁入唐家,就能还清我和你爸的养育之恩!?休想!”“我也不多说什么,你把你的好运渡一部分给你弟,以后桥归桥……喂!?”潘母怒不可遏,说到运气时,潘盼毫不留情的挂了电话。她气到浑身发颤。她不就是偏心一些儿子,不就是经常吵着要女儿让着点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