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又硬，不舍得加盐加糖，甚至不舍得多加酵母的“疑似木棍的碳水化合物”。这种面包甚至可以抄起来把人打死。
“轰！”
“什么动静？”
“哦，你说这个啊。”正在检查矿石的仕杰头也不抬地解释道，“浮士德又在搞不知道什么鬼东西。”
“鬼东西？”
“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不是学军工专业的。浮士德觉得既然暂时无法在机械构造方面取得进展，干脆从化学方面入手，去捣鼓炸药去了。”
“希望人没事。”
“之前我们在铁矿厂这边搜刮到一些开矿用的硝酸甘油炸药，他拿去做研究去了，据说他准备研制一种新型的什么......什么......无烟火药？”
“说起来也是，浮士德这家伙有事没事就喜欢给我列份清单，让我搜刮物资的时候帮他弄来各种稀奇古怪的化学品。”
“你不打算阻止他么？你就不怕他把咱们这儿炸上天？”
“我觉得他自有分寸......应该吧。”
另一边，浮士德从防爆工事中探出头来，看着一片狼藉的实验场地陷入沉思。
“奇怪？为什么会爆炸？”
“废话！硝酸甘油当然会爆炸啊！”他身边负责打下手的盖文如是说道，那表情就好像在看一个傻子。
“不对不对！我的设计应该没有问题才对啊？它应该会快速燃烧爆炸，不会产生太多残渣和烟雾，而不是如此剧烈的爆炸！”
“真的吗？为什么？”
“这是化学原理！”浮士德摸着下巴自言自语起来，“难道是比例的问题？应该是这样！”
之后浮士德又自言自语地说出了一大堆晦涩难懂的专业术语，拿着纸和笔在那儿写写画画。
盖文偷偷瞄了一眼，上面的那些图案和化学式他连看都看不懂。他只是个工人，负责接过表格按照上面的操作流程重复工作，而不是研究这些新玩意。
浮士德之前取得了一份维埃利关于无烟火药的设想草案，上面的内容令他为此深深着迷。从那之后他就开始了对制造无烟火药的理论实验，并进行了如今的这次实践实验。
但就结果而言并不理想。
他本来想在医疗车厢的化学站研究这个的，结果被许林轰了出来，只好来到这个鸟不拉屎的偏僻角落搞研究。
他合上笔记本，掏出一枚赛璐珞筹码上下打量着。
这东西真的能改造成更安全，威力更惊人的火药吗？
用制造台球和乒乓球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