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江昭容亲手送到大理寺的哥哥的江健进的血脉,江健进和高氏得知江昭容身死的消息,也在狱中自尽了,这孩子是他们仅存的血脉了,刑大人担心日后御史大人念起旧情,这才不敢轻易发落。”
萧明烨:“……”
就这,他还以为多大个事呢。
“传消息回去,让他们按律法办,给那些无故被害的孩子爹娘一个交代,不用顾忌这人的身份,你们的御史大人估计连这小童是谁都忘了。”
这是萧明烨以他对江稚鱼的了解分析出来的,若当真在意,以江稚鱼的性子,定是放在自己眼皮底下的,怎么可能会送到那么偏僻的地方去。
有他这番话,小吏松了口气,拿起卷宗:“是,小的即刻去办。”
出了门,他先去了一趟刑府,将事情告知了邢茂之。
邢茂之躺在床上,听小吏说完,忍不住松了一口气:“可算把这烫手山芋搞定了。”
小吏也附和:“大人还是谨慎,不管之后御史念不念旧情,左右是算不到您头上的。”
邢茂之不置可否。
他一开始也是如萧明烨那般分析的,但人心,可是最捉摸不透的,今天一个样,明天就是另一个样,他是一点风险都不想碰的。
“殿下最近都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