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时微瞳孔放大:“怎么会,他可发现了你,你是怎么跑出来的?”
“我藏于房梁,江昭容踹门时顺势出来的,”萧晏礼轻吸了一口气,“有了此遭,江昭容定会更加警惕,书房暂时是去不得了,你想办法从江昭容口中探探口风。”
宋时微颔首,萧晏礼则起身:“我该走了,我一来江昭容书房便有人闯,他许是会怀疑,你多注意些,莫要让他看出来。”
……
无论江昭容心里再怎么怀疑,送走萧晏礼时,他还是毕恭毕敬的。
等萧晏礼的马车彻底消失在视线中,江昭容才收了笑:“你与六殿下一直在一处?都做了什么?”
宋时微早料到他有此一问,搬出早就准备好的说辞:“正是,只是在屋中下下棋,谈些趣事罢了。”
“只有这些?”
“自然,父亲若是不信,大可去问我院中的侍女。”
江昭容噎了一下:“你这孩子,我不过是关心一下,免得你们又闹不痛快,罢了罢了。”
他拂袖而去。
……
刘杰并未被送往诏狱,而是送到了皇宫。
萧翎羽之后才到。
他到的时候,皇帝显然已经问过了一次话。
萧翎羽的眼神从大汗淋漓的刘杰身上划过,跪倒在地:“父皇。”
“大概的情况朕已清楚了,”皇帝摆手示意他起身:“你遇到凌子仲,是什么时候?”
“回父皇,正是刘杰跑后,儿臣进宫禀报完,出宫时遭遇了刺客,他也是刺客里的一员。”
皇帝点了点头:“为何不向朕禀报,却私自将人养在了府上?”
萧翎羽喉结滚动,紧张地吞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