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出征之后,阿母原是想将吴家嫂嫂和吴家祖母接过来的,可是福伯找到宅子的时候,邻居却说吴家嫂嫂早就离开了,想来吴家阿兄不愿麻烦我们家,早早跟吴家阿嫂说过,让她回乡下去了吧……”
江幼宜状似无意地说着,又重新坐回了土坡上。
“姝儿,你跟阿兄老实说,我出征之前你给阿渊写的那封信都说了些什么?”
江亦白坐到了她身边来,问道。
江幼宜吃肉的动作一顿,随即笑笑道:“能有什么呀,都是些问候的话,二兄难道没给你说吗?”
“阿渊将信给我看了。”
江亦白道。
“姝儿,我们是兄妹,这么重要的事若是阿渊不说,你们是不是要一直瞒着我?”
江幼宜没说话,将最后一口肉咬了下来。
“阿兄,若是当时的情况我与你说那吴德不是个好人,还会在战场上害你受伤,你可会信?”
江亦白不说话了。
对他来说,吴德与他同袍八年,他早就将他视作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了,当时出征迫在眉睫,若是江幼宜与他说了这事,即使他不信,也会对吴德生疑心,一个不能对战友有百分百信任的将军,是没办法带着将士打胜仗的。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江幼宜这个做法是没有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