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在这么重要的事上转到其他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就要先说这个。”
黑泽阵一把搂住怀夕:“如果这个黑衣组织瓦解了,剧情结束了,世界意识的目的达到了……”
你会离开吗?
会带着我一起离开吗?
黑泽阵一直在描述事情,就是不把他最想问的话说出来。
怀夕还是第一次看他这样,扭扭捏捏。
以前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可没这样婆婆妈妈,半天都说不到正轨上。
“阿阵,我们结婚了。”
你不用这样患得患失。
“我们结婚了。”
种花有句话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我们结婚了,我们就在一起。
既然你在这个世界没有家,你对这个世界也毫无留恋。
你既然嫁给了我,我离开了,当然也会当着你一起啊。
“我想听你亲口说。”黑泽阵的心还是没有定下来。
“好,我亲口告诉你。”黑泽阵的要求,怀夕从来都是满足的,第一时间满足。
“如果这个世界剧情结束,一切恢复正常,世界意识把世界通道打开,如果我可以回去,当我想回去的时候,一定把你带上。”
“我们是一体的。我们谁走都会带上谁。”
“不是吗。”
“是。”
黑泽阵的【是】字刚落,就急匆匆的吻住怀夕,右手移到怀夕的后脑勺,固定她的位置。
他喜欢怀夕把他们两个绑在一起,喜欢怀夕眼里有他的影子,喜欢怀夕把他考虑到她的世界中。
喜欢……
喜欢怀夕的每一分每一秒。
就像怀夕说的——【你惨啦,你坠入爱河啦。】
恐怕,他在见到怀夕的第一眼,就已经坠入爱河了。
不然为什么他后面那么处心积虑的勾引怀夕呢。
明明怀夕第二天是想要离开的。
明明他和怀夕是没有未来的。
可是……小时候的他一想到自己的世界里没有面前的这个女孩就一阵心慌。
可笑的是,那时候的怀夕居然还觉得他有救。
不是的,怀夕,不是的。
他从出生的时候就是反派,就是恶魔。
他早就无药可救了,早就会疯狂地撕咬着任何人。
是你亲手把药递到了他的眼前,是你亲自把枷锁套在恶犬的头上的。
……
二人在森林的深处,古树的底下,难舍难分。
一时间,这片天地只剩下夜莺的叫声。
和时不时冒出的,零星的咽呜声。
还有越来越热的空气。
以及唇齿间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