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胤禛又接着说:“王爷您是没见,年侧福晋昨日说的那番话,昨个妾身也是想请您用晚膳的,然后就被年侧福晋给怼了回去。这才作罢,昨日您要是在福晋那里,这也不奇怪,福晋是嫡妻,这也是应该的,但是妾身就是看不惯年侧福晋说一套做一套的。”
见李婉婷这个样子,年世兰也立刻装了起来。
“二位姐姐别生气,都是妹妹不好。”
都说女人多的地方是非多,这倒是真真儿体现的淋漓尽致了。
“婉婷倒也不必如此说,就算昨日世兰不来请,本王也是会去她那里的,本王想去谁的房里,不必分是什么日子,什么时候。你有功夫计较这些,倒不如好好教育你儿子,教育好了,本王去的次数自然也多一些。”
见年世兰受了委屈,胤禛立马维护着。
既然胤禛都这么说,那种人自然也是没法说什么,只是胤禛这样当众维护年世兰,倒是让她们更恨年世兰了,好在年世兰重活一世,知道这些人该怎么对付,怎么防备,要不然,在这王府之中当真是寸步难行了。
“只是,还有一事。”宜修欲言又止。又不知道有什么幺蛾子。
“什么事,你说。”
胤禛淡淡道,显然是有些不耐烦。
“剪秋。”宜修叫了剪秋来说。
“是。”
剪秋跪在胤禛面前,振振有词的说着。
“王爷,奴婢昨日听到周宁海出言不逊,以下犯上!”
这话一出,一听是自己房里的周宁海,年世兰也急了。包括颂芝也愣了一下,想起来周宁海昨日说的那番话,碰见剪秋了,却没想到被剪秋给算计了。
“剪秋姑姑可要慎言,想清楚再说,我倒不知,周宁海是怎么得罪了姑姑。”年世兰没好气的冲着剪秋。
“侧福晋,奴婢可是万万不敢胡说啊。”剪秋带着哭腔,又接着说。
“昨日奴婢去书房请王爷去用晚膳,走到门口,刚好就碰到了周宁海,就与周宁海闲聊一会儿,周宁海得知奴婢也是去请王爷的,便开始言语讽刺起来。说什么,福晋的宠爱终究是比不上年侧福晋,人老珠黄之类的话,还说什么,年侧福晋年大将军的哥哥战功赫赫,这更是福晋比不了的。”
听到这里,胤禛的脸色也变了,玩弄着手串低着头一言不发,本身胤禛就是生性多疑,年羹尧官位颇高又手握兵权,剪秋又说了这番话,可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听到这里,年世兰瞬间意识到不对劲,自己平日里交代过,一定要谨小慎微,周宁海虽知道自己和宜修一直不对付,却也不至于糊涂到如此地步。
周宁海是自己房中的人,若是周宁海不是,那这个责任毕竟会牵连到自己头上,好啊,宜修这招是真高啊。这是变着法的要置自己于死地。
好,既然如此,那就来个将计就计吧。
“不知剪秋姑姑听的是否真切,我可是从未教过周宁海说过这样的话,也从未灌输过这样的思想。但毕竟是本宫房里的人,必得查清楚才是。可不能让剪秋姑姑白跪了这么久,费了这么多口舌。”年世兰也丝毫不惧,毕竟自己从未这样说过,也相信自己房里的人不会这般不小心让宜修抓错处。
“王爷,依妾身看,不如请周宁海过来对峙一下,也可还世兰妹妹清白。”齐月宾在一旁附和。
虽看她平时不说话,有了事儿,却是实打实的帮着年世兰的。
“也好。”
“颂芝,去请。”见印着同意了,年世兰即刻打发了颂芝去。
颂芝一向和周宁海交好,倒也不至于会让周宁海毫无准备。
“周宁海,我跟你说,一会儿到了福晋房里可一定要谨言慎行,不知道怎的,竟中了剪秋的算计。这一去,还不知是福是祸呢。”
颂芝看着周宁海不禁是有些担心的。
“颂芝,你放心吧,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身正不怕影子斜,打死我也不会说你和侧福晋的一句不是。”
周宁海信誓旦旦的说。
“好了快走吧。”
宜修的房中这会儿倒是很安静,毕竟胤禛在这儿,也没有人敢吵闹,都在静静等着周宁海和颂芝回来。
“给王爷请安,给福晋请安,给侧福晋请安。”
一进来周宁海就恭恭敬敬的跪下行礼。但是剪秋却在一旁恶狠狠的看着他,宜修自然也是没有好脸色。
“周宁海,听说你以下犯上,可有此事?!”
还不等胤禛张口,宜修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兴师问罪了,就想着赶紧抓住把柄好治年世兰的罪。
这莫须有的事情,周宁海又怎会认罪。吓得他连连磕头。
“王爷,奴才冤枉啊,奴才冤枉啊,就算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万万不敢以下犯上啊。”
周宁海带着哭腔说着,显然胤禛也没有全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