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呢,哪有时间陪一个老糊涂在这里平白浪费。
人群很快散了,只剩下几个最初的当事人,再加一个二狗。
人来疯,猖獗叫嚣的郑老太,眼睁睁看着人群散了,本该是高兴的事情,却只觉得如坠冰窟。
不说李江一句话就让激动的人群完全散去的威望。
只说李江刚才制定有声的发话,就让郑老太如遭雷击。
她溺爱儿子,是
儿子奴没错,可她不痴也不傻,李江一身治病救人的本事怎么样,村里能传的都传遍了,她哪能没听过。
可就因为听过,她慌了。
她没有办法怀疑李江的话是在吓唬她。
因为李江真的可以说到做到。
所以她最大的底牌——玩命就没有任何效果了。
至于趁人不注意,找个月黑风高的时间悄悄摸过来,死在李江门口,行是肯定行。
但能有什么效果?
完全不会对李江产生任何效果。
她玩命不是求死,目的是为了让李江还她儿子青白。
目的不能达成,她死了岂不是白死了?
儿子的罪名岂不是更没有办法沉冤昭雪?
于是,人群散了,一起散掉的还有郑老太的张狂,以及底气。
别人来疯了,她快连窗子都扒不住了。
“哎,老婆子你到底上吊不上吊?窗帘架子不稳当,说不定你跳起来一挂能给自己摔死呢!要不你赶紧试试!”
花姐最后期待的调侃,成了压倒郑老太的最后一根稻草。
愤恨绝望的最后看了一眼李江,节俭的默默解开手上绳子打的结。
郑老太慢悠悠的从窗台趴下来,落在窗户外面,踉踉跄跄的走了。
连句场面话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