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的。”
说完十号又羡慕地看了一眼沈重。
过了一会,悲歌终于从偏房里出来,此刻右手手里拿着一小块方正的黄色狗皮,上面涂了一层深黑色的膏药,左手还拿了一瓶白酒,再次回到沈重身旁。
悲歌没有多说,放下了手上的东西把沈重的裤脚卷了起来,又拧开白酒,喝了一口含在口中,咕噜咕噜地来回搅动,像极了在漱口!
沈重正疑惑呢,这老头干嘛呢,喜欢用白酒漱口?是不是马上就要吐了?
“噗~~~”悲歌果然吐了出来,但是并不是一下子就全部吐出,而是像极了一个雾化的洒水器。
一口酒喷了好几秒才喷完,喷完后悲歌又喝了一口重复了几次,一瓶白酒足足用去一大半。
司徒龙杰只是看见喷洒的酒水把沈重的膝盖部位清洗得十分干净,但是沈重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酒液喷洒在皮肤上,一开始会有一种微辣之感,然后就开始清凉,似乎是酒液渗透到骨头里,清凉过后又有一些火辣之感附着在骨头表面。
“忍住!”悲歌说完不等沈重反应,直接把狗皮膏药压上沈重的膝盖,然后五指缓缓用力!
“啊啊啊啊啊~”
沈重痛呼,只觉裂骨之痛再次传来,只能用手抓住自己的大腿,像是要把痛感掐住,不让痛觉神经传导信息给大脑。
可是悲歌的手力并没有停止,只是继续缓缓用力,像是要把裂开的骨头再次并拢!
悲歌终于停止了用力,站了起来,又走向了偏房,临走时吩咐到:“洗经伐髓膏,很有效的,休息一个时辰就可以开始训练了。”
司徒龙杰不解:“可是,师尊!师弟这,真能训练吗?您不是说骨头都裂开了吗?”
悲歌看了看天色,淡淡地说道:“一个时辰,够了。”
说完悲歌顿住,又回头看向了沈重的方向,再次踏脚走来。
沈重正疑惑地看着悲歌,只见悲歌付下身子拿起了放在地上的半瓶白酒,仰头又喝了一口。
只是这次,悲歌并没有喷出来,又自顾自地呢喃到:“开封了就别浪费了,得喝完。”
随后便拿着白酒走回了偏房中。
“鸡儿蛋师兄,我这个脚不会废了吧?”
司徒龙杰狂吼:“能不能把鸡儿蛋三个字去掉?直接叫师兄啊。”
沈重:“好的,鸡儿蛋师兄,知道了,鸡儿蛋师兄。”
司徒龙杰:“没救了,你脚废了,等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