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佩兰被拖出去,不一会清脆的巴掌声和惨叫声响起来,屋里众人没有一人同情。
武佩兰她活该。
“谢良娣就这样看着,好歹是你的人。”安妙仪看着谢浣溪轻蔑一笑。
“安良娣说笑,不过是平时多说两句话怎么就成我的人,照安良娣这么说那东宫和我说过话的都是我的人。”谢浣溪轻轻柔柔地说。
以前她或许还怕以下犯上现在大家位份一样,她怕什么。
“哼。”
张瑛皱眉,警告,“赵侍妾怀的是太子第一个孩子,绝对不能出一点差错,太子不说大家都要明白,赵侍妾的孩子关乎东宫的脸面,谁要不听,不说太子我也不会饶过她。”
众人不管心里怎么想总之此刻全都说是。
一晃到下午。
赵瑚儿精神一直紧绷着,本来怀孕就容易劳累,和这些人打交道几个时辰身心俱疲。
“赵妹妹好生休息,我们不打扰妹妹。”张瑛终于带着众人离开。
送走众人,赵瑚儿累得瘫在榻上,太累,和这些人说会话比干活都累。
古人曾不欺人女人多的地方斗争的确多。
想着下个月太子妃进门,东宫更加热闹。
虽然如今胎象稳固,可是赵瑚儿还是不敢放松警惕,特别是太子即将大婚这段时间,她强打起精神。
“把送来的礼全部登记造册好锁进库房。”
“是。“青霜回答。
礼物太多,她把绿云叫来一起整理一个时辰才整理清楚。
“其余人送的都是一些布匹首饰,只有张侧妃和关良媛还有刘侍妾送的是补药。还有一份礼说是孟良娣送的。”
”孟良娣?我怎么没听说过?“绿云一脸迷茫。
赵瑚儿也没有听说过。
两人齐齐看向青霜。
青霜笑了笑。
“这位孟良娣和张侧妃差不多时间进东宫,不过没过多久孟良娣生了一场大病,从此便在院子养病很少出门,奴婢也是好久没见过。”
“原来如此。”赵瑚儿没想到还有一位孟良娣。
不知道她是真病还是假病?
赵瑚儿在昭园安生养胎,没事绝对不外出。
武佩兰被掌嘴后,在屋里禁足,越想越生气。
都怪赵瑚儿,要不是赵瑚儿,她也不会被罚。
她绝对不会放过赵瑚儿。
“小主,关良媛不是说让您不要轻易出手,您为什么还要去看武侍妾?”柳儿不懂。
刘玉婉望着对面紧闭的屋子,柔柔一笑。
“谁说我要出手,我不过是去看望一下姐妹。“
是吗?
柳儿虽然不明白,不过小主这样说她也不再多问。
“你来干什么?”武佩兰看见刘玉婉进来一脸嫌弃。
除了赵瑚儿,第二个讨厌的就是刘玉婉。
刘玉婉一点不在意武佩兰的态度,她坐下后盯着武佩兰问:
“武姐姐难道甘心?”
“我甘不甘心和你无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人的想法,自己不敢对赵瑚儿动手就想借刀杀人。”武佩兰鄙夷地说。
“姐姐误会,妹妹和她们可不一样,咱们好歹在一个院子住了这么久,我是什么样的人姐姐还不知道。”刘玉婉说得诚恳。
武佩兰一时分不清她是真心还是假意。
“哎,只是赵瑚儿本来就得宠,如果肚子里的孩子平安生出来,那太子看在孩子的面上肯定会给她升位份,到时候至少是良媛,她就压姐姐一个头,明明姐姐和她侍候太子的时间差不多,最后却要对她行礼。”
“妹妹想想都替姐姐委屈。”
“哼,你会有这么好的心。”武佩兰心里认同玉婉的话可是表面却嘴硬。
一想到她要给赵瑚儿行礼下跪,比杀了她更难受。
刘玉婉坐了会就离开。
对不住,怪就怪你挡了太多人的路。
青松院。
玛瑙匆匆进屋。
”主子,武侍妾说她知错了,请您饶过她这次。”
“既然她知道错,那就解了她的禁足,太子妃马上也要进门。”张瑛轻轻梳着头发,不甚在意地说。
一想到太子妃进门后,她的权利就会被收回去,以后想做什么都没有那么方便。手上一用力。
咔嚓。
梳子断成两截。
“奴婢重新换把新梳子。”玛瑙心中一跳。
主子很生气。
“不用,安排得怎么样?”张瑛重新恢复淡定。
“都已经安排妥当,只是本来安排到昭园的丫鬟出了一点问题?”玛瑙说完头快低到胸口。
“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