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风招呼桂英与红玉,跟随自己一起进去,送给徐光启的礼物也整整齐齐的正堂前面的院子里。因为是老夫人接见,程大龙自然是便不方便进去,只能带着众小镖师退到大门外等着。
跟着那大男孩进了院子,直接来到正屋,跨过正屋的大门,便看见正屋中堂前坐着一位年约五旬左右的老夫人,老妇人身后站着两个丫鬟,看这架势,便知道是徐光启的夫人吴氏没错了。
大男孩上前行礼:“师母,登州府程公子到了。”
程风跟上前去一步,躬身拱手行礼:“老夫人安好,登州程风程知秋拜见老夫人。”
吴氏看着行礼的小胖娃娃,满脸带着慈祥的微笑:“程小公子免礼,可有袁大人书信?”
程风从怀里取出书信,双手呈上:“这是恩师亲笔,老妇人做过目。”
老夫人身后的一名丫鬟上前接过书信,双手呈送到老夫人手上。
吴氏接过书信一看,信封上写着:徐光启大人亲启。便把信轻轻的放在几案上:“程公子请坐。翠儿给程公子看茶。”等程风坐好,丫鬟递上茶水,这才对那大男孩吩咐:“子龙,去请你老师回来,就说有登州府责客来访。”
大男孩拱手行礼:“是,师母稍等,徒儿马上就去。”转身又对程风拱手:“程公子,子龙失陪。公子稍等,一会便回。”
程风本想站起来回礼,可是坐椅太高,跟本不敢跳,只好坐在椅子上回礼:“小哥哥辛苦,麻烦小哥哥跑一趟。”
大男孩四平八稳的走出院门,这才如风一般的飞奔朝着远处的田地而去。
很快,大男孩跟着一位年约六旬的老人走进院子,看见有一老头进了院子,程风知道定然是徐光启回来了,哪里还敢大大咧咧的坐在那里,忙示意红玉把自己从椅子上抱了下来 ,恭恭敬敬的站在椅子边,等着徐光启进来。
徐光启走进中堂坐下,端起茶盏喝了口茶,看了程风一眼,这才拿起几案上的书信,看过书信,徐光启才抬头看着程风:“你就是袁礼卿的关门弟子程虚谷?”
程风赶紧上前下跪,行叩拜大礼:“小子程风拜见徐大人。”
徐光启看着这胖小孩很有些礼数,心里很是满意,面带微笑招招手:“虚谷免礼,今后执弟子礼即可,不须行此大礼。”
程风赶紧从地上爬起来:“谢过大人,弟子谨记大人教诲。”
徐光启更加的满意了,朝大男孩招招手:“子龙过来见见你虚谷师弟。”
大男孩对着程风拱手:“虚谷师弟好,为兄陈子龙有礼。”
程风一听这位大哥哥自报家门:陈子龙。心里顿时一惊,脱口而出:“你就是松江府的陈介陈子龙?”
陈子龙微微一笑:“正是为兄,松江府陈介陈子龙,虚谷师弟听说过我?”
程风赶紧行礼:“程风程虚谷拜见师兄。听恩师说起过松江才子陈子龙,故而识得。”程风本来想说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可一想这时候的陈子龙才十五六岁,哪来的如雷贯耳,大名鼎鼎,这才临时改了口。
徐光启微微一笑:“你俩兄弟一会再聊,先说正事。”
听到徐光启的话,程风,陈子龙才各自回到座位上。
等两人坐好,徐光启看了看等在院门外的程大龙等人问程风:“虚谷,外面那些可是你带来的人?”
程风忙回:“回大人的话,外面站在院门口的是我大爷,也就是大伯,其他的是我带来的镖师。因为刚才是老夫人在家,大伯不方便入院拜见,故而只能在院门外等候。”
徐光启听闻站在院门口的是程风的大伯,赶紧让陈子龙出外负责接待安排。徐光启的夫人吴氏也回到后院。等一切安排妥当,程大龙跟随陈子龙,一起进了正堂,拜见了徐光启。
一众人等各自落座,徐光启这才,询问程风的目的:“看你老师的信里说虚谷到天津来找老夫是为了购买粮种,不知道你想买什么样的粮种需要跑到天津这么远的地方来找老夫。”
“回大人的话,弟子到天津来找大人就想买一些从泰西人那里传来的一些物种。比如说玉米,番椒,南瓜,土豆,番薯,狼桃,太阳花,落花生等等。不知道大人这里有没有?”程风在那里掰着指头一样一样的数自己想买的农作物。
听着徐光启一愣一愣的,心想这小子知道得还挺全的,只是有些植物他听起来觉得很奇怪,心里想着是不是小孩子不知道这些东西,便看着程大龙问:“程家大伯,虚谷刚才说的这些物种,别的我就不说了,这玉米、南瓜、番椒,我们大明都种了二百年有余,难道你们那里没人种?”
程大龙感觉有些不太好意思:“回大人的话,俺家风哥儿只说来天津找大人买高产良种,可他没说买的是什么样的良种,如果早知道是玉米,南瓜,番椒,俺们那里也是有人种的,虽然种的人不多,但找些种子总是有的。”
听了自己大伯的话,程风比其他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