赎金昂贵,只是在这里弹弹琴跳跳舞,恐怕到老都离不开这里。
可是又不愿意委身于那样肮脏丑恶的人,不少的人觉得他是在装,都来到这种地方了,要什么贞节牌坊。
在一次次打骂之下他也逐渐的开始接客,来这里的人都让他觉得恶心,可是今日这是第一次他觉得原来有人不会嫌弃他的出身,故此才期盼着下一次这人能再来这里,想着便问出来了。
他的期待在男人冰冷的话语中彻底的被打算,想来也对,那个公子点他过来只是陪着喝酒对他也没有任何越矩行为,哦,对了,那公子也没有龙阳之好,一个没有龙阳之好的人怎么会轻易来这种地方呢。
握着沉甸甸的钱袋子起身离开了包间,短短两个时辰里公子给他的赏银加上手里的钱袋子足足又十两,真好距离离开这里又近了一步呢。
回到府中宁珂瞧了瞧宁洛,见人无碍便回到了自己的院中,刚踏进院子,便被人扑了个满怀,踉跄了两步。
胡娘紧紧的怀抱住宁珂的腰身,手中捏着一方软帕扫过宁珂的脸,身子柔弱无骨的靠在宁珂的怀中,整个人又娇又媚,若是男子定然拒绝不了,可惜宁珂是女子。
“怎么了这是又?”
“宁郎~云卓她欺负奴家,您可要为奴家做主啊。”
“哦,那你说说云娘是怎么欺负你了。”
“她仗着比奴家进府早不许奴家做这个,不许奴家做那个。”
“怎么你还有听她话的时候?”
“还不是因为她托大拿乔,总是拿您来压我。”
“哦,我是怎么压你的?”
说着宁珂在胡娘的腰间掐了掐软肉,惹得胡娘惊呼一声,小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