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我导师的研究生,他在行业内的名气还是很大的,挂上他的名头,对你的现在也好,未来更好。”
安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家的。
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她把靳云霆给她的项目文件复印件拿出来看了好几遍,心里说实话非常心动。
大学的时候,她成绩也很好,导员推过她,让她去保研,那时她对贺知舟爱得正疯,又记挂着受气的姑姑,只说不想读书,想尽快工作,有时看到班里其他同学热火朝天的考研,她偶尔也会羡慕。
也会忍不住去想,如果她亲生父母还在,有亲生父母为她撑腰,她做决定是不是就不那么被动,也没那么顾忌。
从大四实习到现在,大半年时间,第一份工作是她并未真心喜爱的秘书,第二份工作做做停停,一度想大展宏图但总是被现实摧毁,她迷茫就更多了。
换个城市重新的决心是做下了,换到哪里去,换过去后以她无经验应届生的身份又该怎么漂漂亮亮的重新开始,她暂时还没有细细揣摩过。
如果能跟着靳云霆去高校做项目,做完项目拿着这个投名状去读研
几乎都想立刻给安文心打电话,奈何一晚上没换衣服,身上黏黏的,她就忍住了,想着先回家,洗澡换了衣服,干净舒坦了再说。
心里是这么想的,然而她所有的想法,却在推开家门,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面容阴翳得比身后墙面上墨色背景的挂画还要冷沉的男人,瞬间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