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她挂在嘴边?”
沈知梨讽刺,“怎么,我提林小姐,你会心虚吗?”
傅锦墨被激笑,“我心虚什么?”
沈知梨漠然,“当然是背着未婚妻在外面跟女人乱来,多少心里有愧啊!”
凉凉的语调,讽刺意味却是极浓。
傅锦墨笑意更浓,“没什么好愧的。”
沈知梨被噎得说不出话,继续收拾她的衣服,“行,你不愧,我愧。”
傅锦墨扯她手中的衣服,“别闹了!”
沈知梨抽不动,瞪着他,“傅锦墨,我没跟你闹,你说了这是你买的房子,那我不住,不行吗?”
傅锦墨反问,“你不是说房子在你名下?”
沈知梨好气又好笑,“所以呢?你想让我住着你买给我的房子,对你千依百顺?”
喜欢他,才愿意跟他共处一室。
他不来,盼着他来。
小心翼翼地讨好,迁就他,想让他有那么一点喜欢她。
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她再继续喜欢他。
再痛,都要将他从心里挖掉。
沈知梨想想都心痛。
他这副纠缠她的样子,让她产生一种他可能喜欢她所以才舍不得她的错觉。
可他自己都说了,明明只是有那么点贪恋她的身体。
又闷又疼又酸又涩,情绪交杂,眼泪掉下来。
她不爱哭,至少傅锦墨除却在床上将她弄哭之外,没看过她哭。
就算她当年最狼狈的时候,也只是红着眼睛,没掉眼泪。
此时此刻,她突然落泪,将傅锦墨惊了一惊。
“沈知梨,你……”傅锦墨发慌,“你哭什么?”
大概是突然哭鼻子很丢人,沈知梨转过身,但就是控制不住眼泪。
傅锦墨抓着她的手臂,让她面对他。
无声无息,梨花带雨,止不住的难过。
傅锦墨给她擦眼泪,“别哭了,有什么好哭的!”
沈知梨不给他擦,眼泪依旧不停地往下掉。
“好了,别哭了!”傅锦墨极少有慌乱的时候,此刻竟是无措。
男人不会哄人,没哄人的经验,只能下意识缓和脸色,缓和语气。
沈知梨不看他,垂眸,裙??打湿一小片,哭得伤心。
好似要将最近受到的委屈,全都借由突然来袭的泪水发泄而出。
傅锦墨无声无息地看她,怒气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什么都可以不跟她计较。
语气又轻又柔,“不哭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