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吗?”
“没办法,大家熬了太久,筋疲力尽,早有人熬不住了,”赵景然见到她便冷静下来,“走了几个人,有核心骨干,他们入职了别的公司,带走了项目中涉及的专利技术。”
人走了不怕,再招人组建团建就是,可涉及到专利问题,就麻烦。
“专利不能共享吗?”沈知梨不太了解这种情况。
“不能,除非专利持有人愿意达成共享的协定,否则我们不能使用这项专利,”赵景然头疼的点在这上面。
“所以要么把人找回来,要么跟赵氏谈判?”沈知梨皱眉,“以赵夫人的行径,她肯定不会允许那人让你使用专利。”
处心积虑破坏赵景然的项目,又怎么会好心送温暖。
赵景然点点头,“是,原本以为只要解决投资问题就好,没想到她背后挖墙脚。”
他们这些人认识了好几年,同校师兄弟,原以为友谊深厚,却也是不堪一击。
沈知梨好半晌没说话,她以为她当年上不了大学已经够惨,没想到赵景然这么惨!
“你父亲知道赵夫人对你做的这些事吗?”沈知梨问。
“他太忙了,想来没时间管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赵景然一年都见不到他父亲几次。
沈知梨慢条斯理地说:“你的存在足以说明你父亲当年对你母亲是喜欢过的,否则不会让她怀孕。”
赵景然怔怔地看着她。
沈知梨轻轻笑着,“或许我不该说这些话,他能让你母亲怀孕,甚至让你进赵家,或许不是对你母亲全然无情,你可以试试,用你母亲的情份,找他要个说法。”
赵景然从未想过找他父亲主持公道,他不过是他父亲风流的污点。
沈知梨继续说:“退一万步讲,真的没了半点儿情谊,可你到底是他儿子,你有能力,那是给他锦上添花,没有哪个做父母的不喜欢优秀的孩子。”
赵景然惊愕,又听见沈知梨说:“不要一味忍让退缩,否则只会让人觉得你好欺负,要灵活变通,善于运用自身的条件,展现你的能力,适当的装柔弱,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