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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仅念过大学,还是在留洋毕业回来的?”监狱长也没有再客气寒暄,而是直截了当问她。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到底想问什么?”祁南更不耐烦了,她真心不想跟眼前这个毛小子再多费几句话。
她真的很讨厌他,他这样的人一直在提醒她,她本不该来这里,她不应该是一只阴沟里“吱吱”叫的老鼠。
她有些后悔支走歪嘴,她宁愿惹怒歪嘴,被他拿起棍子,来上几下,也比现在这样交谈更好。
“你真把市长打成重伤?资料显示,你跟他压根就不认识。”监狱长前言不搭后语跟她说着。
她第一次听清楚他的声音,有些低沉,还有一些温文。他说话的时候不会盯着人看,这让她怀疑他的真诚。
“你要是继续问这些废话,我可没什么好说的了。”
祁南觉得不够过瘾,又接着呛他,“不过也是,呵呵,你们有的是方法可以让我开口,是要电击呢,还是要棍子打一顿呢?还是关禁闭几天呢?”
“你……!”那监狱长忍无可忍,有些不耐烦了。
“哎呀,反正原因一时半会儿我也说不清。”
见她如此冥顽不灵,监狱长草草结束了这次审讯。
临走前,她又瞧了瞧他,心想,这人看久了,还真是有些眼熟。不过都是两只眼睛两个鼻孔,人有相似也不一定,定是自己想多了。
她不知道的是,那监狱长在她被带走后,望着她的背影,喃喃了句,“好久不见,你脾气还是那么坏啊……”
又摇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