愁没有孩子。”
瞧见林恒泽脸色松动了些,林穗欢继续劝道,“还有三个月,大哥哥你就要科考,父亲早为你打点好一切,入了仕途才是紧要的事,哥哥你莫要被儿女私情绊住了脚步。”
“大哥哥,想想阿娘,我们一家人何时能团聚,全靠你了。”
好半晌,林恒泽才开口,“钱妈妈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杖责二十。”
“大哥儿饶命啊,老奴再也不敢了。”
钱妈妈哭着求饶,情急之中,她抓住林穗欢的衣裙,“二姑娘,看在老奴忠心耿耿的份上,您向大哥儿求个情吧。”
“维安,将人拖下去,打!”林恒泽咬牙切齿道。
二十板子下去,钱妈妈早已晕死过去。
维安让人抬着钱妈妈,送回了云雨阁。
惜月气得大骂,“这群狗仗人势的东西,竟然把钱妈妈扔在院子,真是愈发目中无人。”
“钱妈妈恶奴欺主,大哥哥惩罚她是应当,惜月以后莫要背后嚼舌根,被旁人听了怕是要惹祸上身。”
林穗瑾把玩着手中金簪,漫不经心道,“惜月让人找大夫给钱妈妈诊治,等钱妈妈醒来,就说家中事务繁多,怕她操劳,让她去外头庄子上养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