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闪过祭祖那天他在车里的话。
7岁父母就去世了,一直在商老严苛的管教下长大,身边似乎连个朋友都没有,所有人都盯着他,他不能有丝毫的犯错。
所以,养成现在这种冷漠孤僻的性子好像也能理解了。
想着,她忽然觉得他比自己惨多了,她好歹还有点自由。
他是除了钱,好像啥都没有。
商颂也没想到她会是这反应,冷不丁对上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难得温和明净,他英俊的脸短暂的恍惚了下,心头漫过一丝柔软。
视线移到她潮湿的唇瓣上,停了两秒,最后握着她的手,就着她手里的勺子浅尝了一口。
然后一本正经地给出评价,“不怎么样,你想吃,回去可以请师傅在家做。”
沈寂帆,“……”
夏恩浅呆了足足四五秒,脸蛋蹭的一下红了,还好本来就红看不太明显,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热的快要冒气。
饶是她再冷静淡定也招架不了这男人突如其来的公然调情。
她只觉手里的勺子都有些发烫。
刘欣此时心里在呐喊尖叫,真夫妻也太好磕了,一招致命啊!
沈寂帆看着两人,神色微微一黯。
商颂拍拍她的脑袋,“吃好了吗?跟你的沈律师说再见,我们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夏恩浅,“……”
她的沈律师?
能不阴阳怪气的吗?
夏恩浅抚平心底的涟漪,不露声色的站起身,抬眸看向沈寂帆,“谢谢你今晚款待,下次回海城我们再约。”
商颂眉眼不易察觉的沉了下。
还约?
沈寂帆仍是那副清贵儒雅的样子,即便和商颂站在一起,气势也丝毫没有被比下去。
他神色沉静的微微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