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行运功所至。若是不能把那些狂暴的劲气聚拢压制,只怕是会性命不保。”
听了秦子殊的话,郭东海的脸色就是一变,变得格外的复杂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随后,就有一个人迈步走了进来,大声喝道,“小子,你少要在那胡说八道。”
秦子殊转脸看了过去,只见从外面走进来一个人,这个人身高一米八,浓眉大眼,一张国字脸棱角分明。
在他的眼角眉梢间带着浓浓的煞气。
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人,这个人大约三十几岁的样子,长脸,小眼睛,穿着一件黑色唐装,气度儒雅,给人一种温润之感。
秦子殊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了一抹精光来。
就在这个时候,只听来人又道,“你这个小子来历不明,满嘴胡言。我郭家的武学自是不会有问题,你懂武吗?小小年纪,不知高低深浅。”
从他的言谈举止中,不难听出,他对秦子殊是极为不屑的,在他看来,秦子殊刚刚的那番言语,就是在胡说八道。
听了他的话,秦子殊忽然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