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放置的戏服,说“这戏服你怎么带回来了?”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还没有完。那个,你们晚上睡我房间吧,我睡客厅。”楚妍说。
次日一早,唐桥揉了揉宿醉的头,从楚妍卧室里2米的大床上张开眼。
“楚妍?你起来了吗?看见病哥了吗?”唐桥低着头,在床边找昨晚不知道踢到哪去的拖鞋,喊了两声发现被没有人搭理他。
他推开卧室的房门,客厅里空空荡荡的没人。只有电视机里播放着咿咿呀呀的戏曲。
唐桥有些纳闷楚妍什么时候还爱看起京剧了。
就在唐桥想要拿起茶几上的遥控机将电视关闭的时候,才猛然发现沙发上竟然坐了个女人。
唐桥吓得尖叫一声。一个激灵地闪到了门边上。
眼前僵硬的女人开始扭动肢体,想要从客厅的沙发上站起来。
然而她好像并不能适应新的身体,只能以一种扭曲的姿态,慢慢地在地上拖行,就这样一步一步,一步一步地,到了唐桥的眼前。
电视屏幕里播放的戏曲画面,早已经变成了白茫茫的雪花,里面正在放着听不明白的京剧戏词透过电视厚重的外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响。那戏词曲调凄凉,乍听上去,好似灵棚里面放的哀乐一样。
唐桥扯着嗓子喊了一句:“楚妍!你家纸人又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