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欣蕙想到了段景航被白苓废了腿的事,当下吓的双腿一软,跌在地上。
她慌乱的摇头,“不,我没有输,这演唱会的票不是真的,一定是你用了手段。”
白苓就是个野丫头,一没钱二没势,她不可能买到云祁演唱会的票。
傅少也不会白白给她几十万让她造。
这是假的,绝对是假的。
白苓跨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季欣蕙,“不想履行赌约,就换个方式。”
白苓斜她一眼,清冷的绝色面容上没有一点表情,“嘴这么贱,就缝了吧,廖然,敢么?”
“有什么不敢的?”廖然跟了白苓后,有了些底气,“我这就让人去买针线,把她的嘴缝起来。”
敢赖白姐的账,绝不放过。
季欣蕙吓了一跳,急忙爬起来,转身就往一班教室里跑,“不,你不能这么做,我是季家的小姐,你怎么敢?堂姐,堂姐救我……”
季欣蕙说话都不利索了,拔腿就往季馨旁边跑。
季馨本来在旁观,被季欣蕙这么一叫,就不得不站出来说话了。
她暗自骂了一句季欣蕙废物。
然后笑着走到白苓面前,“姐姐,都是一家人,你就原谅欣蕙吧,她只是跟你们班的同学开玩笑的。”
“我不觉得她在开玩笑。”白苓面无表情的说。
“我,我就是开玩笑,开玩笑的……”季欣蕙从季馨身后探出脑袋,颤声道。
季馨笑了笑,“欣蕙就是小孩子脾气,嘴上不饶人,却没什么坏心思,姐姐,你就别计较了吧。”
她笑的明媚,如同骄阳。
很多男生都被她的笑迷得神魂颠倒。
一班立刻就有男生跑出来替她说话,“白苓,你喜欢打架,我们管不着,但你别捡软柿子捏,我们一班虽然是重点班,没你们的拳头硬,但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今天动季欣蕙,我们就告诉老师,你也别想在恒川高校待下去。”
十八班的一听,纷纷怒了。
“你放屁!明明是季欣蕙先出言羞辱夏可欣和张欣欣在前,还挑拨白姐和她们的关系,非要跟白姐打赌,如今赌输了,不肯认账,反倒还成了我白姐的错了?你们一班的,脑子真是够用,好话坏话都让你们说了,凭什么?当我们十八班的好欺负?”
“呵,这帮人,整天抱着个书,也没见把他们读成傻子,颠倒是非一个比一个厉害。”
十八班的人心一向齐。
何况白苓出手大方,一下就给了十八班每人两张演唱会的票,十八班的学生就把她当成了自己的老大。
如今老大被欺负,他们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季馨看着两个班的同学,一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尖细的指甲镶进肉里,眸里的恨意呼之欲出。
她在恒川高校三年,占据了三年的校花榜,一直以来,同学都是围着她转的。
可自从白苓来了以后,她不但校花保不住了,就连许多学生,都被白苓收服了。
虽然一班也有学生帮她说话,可仅仅就十几个而已。
白苓那边,除了苗艺禾和安芮,一整个班的都在帮她说话。
她就想不明白,白苓究竟有什么好的?
傅少喜欢她,不但帮她办理恒川高校的入校资格,还大把的钱拿给她。
傅太太也喜欢她,无论白苓有多么差劲,傅太太就认定了这个儿媳妇。
现在,十八班的学生也都喜欢她。
季馨真的快要疯了!
她拥有的一切,都因为白苓慢慢的失去。
她不能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咬了咬牙,季馨走到白苓面前,拉着她的手,浅浅一笑,“姐姐,我们都是季家人,在外面闹这么大,家里人会不高兴的,你刚跟傅少订了婚,他也会不高兴,这件事,欣蕙是有错,我让她给你道歉好不好?”
白苓冷冷的甩开季馨的手,“傅少想什么,你知道?”
白苓嘲讽一笑,“也对,他原本是你未婚夫,被我抢来的。”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季馨心里恨,面上却一脸柔和。
“不重要!”白苓转过身,跟季馨四目相对,她双手插在兜里,一副女王的姿态,“季家人的嘴脸,我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诬陷我抢你未婚夫算什么?没诬陷我杀人,我都该感谢你们手下留情了。”
季馨眸子一紧,忽的,泪腺发达,一下就落了下来,楚楚可怜,“你对我们的误会太深了。”
“误会么?”白苓冷笑一声,“你们全家跑到医院找我奶奶,求她让我把你送进傅家,是误会么?还是,你的的确确喜欢傅少,我使了手段抢来,是误会?”
季馨咬着牙,内心有种被看穿的难堪。
白苓就这么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