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莫名,她问,“求你,你会放过我吗?”
“不会!”
冷冽的话,寒透刺骨,不带一丝丝温度,瞬间贯彻骨骸,顾晚猛地清醒,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
鼻息打在她脸上,有好闻的白檀木香,可这味道让她更加恐惧。
灵堂前所发生的一切,她没忘记。
同样的姿势,同样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大脑。
顾晚惊恐地将人推开。
“既然不会,我就没求的必要。”
她挺着笔直的脊梁,“做一顿饭,五百块,麻烦闫爷您先付款,在吃饭!”
嗤!
森冷的笑意在身后蔓延。
顾晚紧紧捏着指尖,“总不能让我当免费保姆吧?我还要赚钱还您呢!”
发现自己身上穿的是病号服。
她到处看自己那套脏衣服。
啪!
一套裙子扔再她面前。
顾晚拧眉,“算了,就穿身上这套吧。”
裙子,早已经不适合她穿!
闫修谨盛怒,“顾晚,赏你的东西,你敢瞧不上?”
顾晚颔首,“闫爷息怒,是因为裙子不方便我工作,我现在奉您的命令在后厨学做饭菜呢!你感觉这玩意合适吗?”
她挑着肩带,一片薄薄的裙子,不暴露,很性感。
闫修谨瞅了下嘴角。
森杰准备的,他看也没看就拿来了。
“爱穿不穿。”
上万块的衣服被他随手扔抹布一样丢出去。
顾晚就这样穿着一身病号服,往出走。
胳膊被一把拉住,闫修谨将她横抱起来,扔到床上。
嘶!
水泡疱疹好痛。
他直接将病号服扯开。
“闫爷,这里是医院,求您不要。”
顾晚黑白分明的眼睛里蓄满泪水。
这样的羞辱,让她比死都难受。
“想什么呢?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禽兽?”
他俯身将手中的药膏轻柔的涂抹在顾晚患处。
男人粗粝的指尖令顾晚颤抖。
她害怕的咬紧牙关,“我,我自己来。”
翻身夺过他手中药膏,自己涂抹。
“闫爷,我”
砰!
大门推开。
森杰进来,看见这一幕,立刻转身带上门。
要死了!
他好像惹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