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就看到几张苦大仇深的脸。
以前这一点，玉棠就做得很好，但现在可能是身份曝光的事影响了她，性格沉郁了不少，反倒是玉笙给了他新的惊喜。
玉德言摇摇头，觉得两个女儿的性格要是再中和一下就更好了。
……
二楼。
门一关上，玉棠就扑在床上，泪如雨下。
金兰坐在她身边，瞪了她一眼，“死妮子，现在越来越不懂事了，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差点就又要惹你爸生气了。”
“懂事！懂事！你就知道要求我懂事！你为什么不让子昂懂事！”
玉棠抹了一把眼泪，抬起头大声吼了回去。
金兰一愣，然后气得伸手掐了她一下。
“你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和你弟弟比。”
玉棠红着眼说：“为什么不能比？他是你的孩子，我也是你的孩子！”
金兰脱口而出：“那怎么一样！子昂是儿子！”
话一出口，金兰便觉得要糟。
果然，玉棠狠狠抹了一下脸，冷笑道：“我就知道你更喜欢玉子昂。那你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为什么要我跟着你一起在外面受苦，还要背着私生女的骂名！”
玉棠小时候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但她仍然记得她跟在妈妈身边，被人骂私生女的时候。
她以前一直觉得妈妈重男轻女，但妈妈从来都不肯承认，这一次终于还是说漏嘴了。
金兰见她用一副仇视的目光看着自己，也觉得难过不已，声音颤抖，“原来你就是这样想的。好啊，好啊，早知道这样我当初就不该生下你，直接将你打了，免得让你如今伤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