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夜未央的小倌是天大的福气,你们竟还如此不知好歹。”
晚秋心疼地握紧白星言的身契,这可是一整箱金子换来的!
她的心疼得快滴出血了!
白星言两手空空,失魂落魄地跟在顾长安身后。
脚都已经迈出了夜未央,顾长安忽而伸出手,干脆利落地将白星言身上的外裳剥下来丢在地上。
“晦气!回去可得多沐浴几次!”
大堂中的人面面相觑,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这公主太虎了!一言不合直接撕衣裳啊!
白星言从来没有哪一日如同此刻一般感到尴尬又羞耻!
众人只见他青丝凌乱,衣衫散开,露出精壮的胸肌,怎么看都像刚被蹂躏过的柔弱美人!
他低骂了声,“戏精。”
顾长安嗤笑,“彼此彼此!”
刚才在房间里疯狂撕扯自己头发的狗男人是谁?!
弄得好像她已经把他酱酱酿酿了!
果然,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晚秋扶着顾长安坐进马车里,她朝着白星言勾勾手指。
“你,上来!”
白星言羞红着张脸,乖巧地将手放在她手心里,乖乖地应了一声。
“好。”
那模样像极了乖顺的小媳妇。
顾长安,“不要脸!”
白星言神情冷清,收回自己的手。
“与公主相比,不值一提!”
晚秋忍笑,顺手扔给白星言一件玄色鹤氅,又偷偷瞄了他一眼。
白星言毫不介意地披在身上,往顾长安身边凑了凑。
“公主,奴不会穿!”
顾长安,“没完了是吧!这里没外人了。”
白星言执着地抬着下巴。
“我得提前适应,毕竟面首也不是随便谁都能当的。”
顾长安凑到他脸前,距离近的鼻尖几乎快要贴在一起。
温热甜香的气息喷在白星言的脸上,他只觉心脏漏跳了一拍。
她伸出手,猛地一扯大氅的绑带,白星言呼吸一滞。
“好了,星言瞧瞧可还满意?”
白星言低头,嗯,特别漂亮的蝴蝶结。
“我可谢谢你了!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