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闻言眉头微皱,心中已然有些不悦。
这妖艳女子的话显然充满了对农民的歧视,甚至还污蔑他身上有臭味。
林平敢肯定自己身上肯定没有任何异味,他一大早就洗过热水澡了,这才多大一会儿,不可能有臭味。很明显是这妖艳女子看不起农民,觉得农民的一切都是不好的。
“嘿嘿,这也难怪,你以为人人都是我吗?放眼整个凤县,能有几个能像我一样闯到这般地步,对于他们这种小农民来说,能娶上一个村姑,种上两亩地饿不死,也就够了!”
陈文地回答让林平彻底动怒了。
他原本还以为陈文会批评这妖艳女子,没想到陈文说得更过分。
如此一来,林平也失去了和他继续交谈的兴致,转身直接朝一旁走去。
“喂,那个人,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生气了?”陈文看着林平突然转身离去,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问道,却连对方的名字都没能记住。
林平连头也不回,对于这种人,他根本不想有任何交集。
他快步走开,决定直接去陈家村的一个亲戚家。
这位亲戚名叫赵兰,按辈分他该叫姑姑。因为林平的好友大柱就是赵兰的侄子,所以林平也跟着叫姑姑。他们小时候就认识,赵兰经常到石头村走动,和林平家关系挺好的。
看到林平的到来,赵兰感到很意外,也非常欢迎。
最近林平的名字在周边可是响当当的,大家都知道石头村出了个能人林平,种出了超级蔬菜,还成立了大公司,雇佣了不少村民,工资比城里还高。
赵兰自然也听说过他。她本来还想通过大柱问问林平那里需不需要工人,她想去工作,没想到林平竟然直接来了,而且还看起来有些狼狈。
林平在赵兰家稍作休息,洗了把脸,然后便向她打听村长的家大概离这里多远。
在了解了他的来意之后,赵兰立刻表示要带他过去。
林平觉得这样也好,于是就一起过去了。
陈家村的村长家其实并不远,就几百米的距离。
他们很快就走到了,路上赵兰也给林平介绍了一下,村长叫陈标,和石头村的赵有才相比,这位村长显然更受村民的尊敬,他为人老实,也做了不少实事。
然而,当他们走到陈标家门口时,林平却看到了陈文的那辆奥迪车。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记得陈文和陈标并不是一家人,没想到他也在这里。
一旁的赵兰看到这辆车,脸上露出了愤怒的表情。
“又是这个畜生,他怎么回来了!”她愤怒地骂道。
林平听到赵兰这么说,不由得一愣。
看起来赵兰对陈文有着极大的怨恨,骂得也很难听。
“大姑,你是说陈文吗?”林平转过头问道。
赵兰在大柱父亲那一辈排名老大,所以林平也跟着叫大姑。
“除了这个畜生,我们陈家村还有谁这么丧尽天良!老天爷迟早会收拾他的!”赵兰怒道。
林平对此更加疑惑了,虽然之前对陈文也很反感,甚至生气,但也没有到这种地步。于是他好奇地问了起来,结果从赵兰口中得知的事情,让他大吃一惊。
原来陈文从小在陈家村名声就不好,经常偷鸡摸狗、干了不少坏事,长大后更是变本加厉、欺负过很多人,前两年出去混迹社会后竟然认了一个干爹,据说是县里城建公司的中层。
借着这层关系,陈文在县城开办了一个建筑公司,并且挣了不少钱,但即便如此,他仍然没有改掉以往的恶习,每次回到陈家村都是一副耀武扬威的样子。
如果只是这些,赵兰还不会这么憎恶他,更过分的是去年赵兰的丈夫和村里几个人被他招到县里工地上干活,他竟然在签完合同后就完全变了脸,不仅克扣工资,还让工人们在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情况下从事高危作业!
“老顽固,你以为你能拿我怎么样?”陈文嘲讽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我背后有的是人,你要是敢去告状,我保证你会被打得半身不遂。”
他如此嚣张,自然是因为有所依仗。
新任乡长是他的姐夫,他深知乡里的政策走向。
现在乡里正准备扶持农业和畜牧业,设立了专项扶持资金。他的姐夫已经和他商量好,要他尽快开展相关项目,规模越大越好。
到时候,凭借他姐夫的地位,为他争取点补贴资金还不是易如反掌。
更让他肆无忌惮的是,他的姐夫还承诺,项目利润可以五五分成,并且任何麻烦事都可以交给他处理。因此,陈文在陈家村才敢如此嚣张跋扈。
就在这时,林平悠然地走进了小院。
他背对着陈文,虽然陈文没注意到他,但陈标却看到了林平和赵兰。
林平向陈标微微点头示意,然后冷冷地盯着陈文,声音低沉而坚定地说道:“你信不信,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