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瓜的种子已经在灵湖里泡了一整天,可以耕种了。
魏昭君把所有儿子都喊了回来,将任务发布了下去,自己在家躺在躺椅上,享受着儿媳妇们的伺候。
本以为那么多种子,怎么也得下午才能种完,没成想刚出去不到半个时辰他们就回来了。
魏昭君疑惑的从躺椅上起来,“都种完了?”
“是啊娘,没费多少力气。”魏立秋说道。
“咱家那么多地,你们半个时辰就能种完,这也太离谱了吧。”魏昭君还是不信。
魏立春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呆愣愣的上前,“娘,您在说什么呀?咱家一共就一块儿地。”
“啥?”
谁家穿越过来不是家里有至少几亩薄田,怎么到了魏昭君这儿就一亩了呢?本以为家里能供魏立冬读书,家底应该不薄呀,怎么能薄成这样呢?
“对不起啊,娘。都怪儿子不好,这些年读书把家里的十三亩田卖的只剩一亩了。”魏立冬有些尴尬的凑了过来,他不敢看三位哥哥的脸色,生怕被他们生吞活剥了。
“原来你还知道呀,要是这些钱给了,那我肯定买一把最好的大刀,到时候打架再也不会输了。”
“如果把这钱给了我,我肯定找一个最好的师傅教我医术,这样再也不会把人给扎晕了。”
“如果把钱给了我,不用把钱给我了,我现在也不差那点儿钱,铺子我已经定好在哪儿开了。”
听着这三个儿子的话,魏昭君平等的对待每一个大儿子和二儿子,一人给了他们一个大逼斗,“再他妈吵吵,老娘打死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
魏立春和魏立夏立刻立正稍息,乖的像小猫一样,一个屁也不敢放了。
“老大,你去找村长,问问谁家有沙田,咱们租个十亩左右,也不租了多久,一亩地给个三十文。”
魏立春得到任务以后立刻跑走了,生怕在挨老娘一个大逼斗。
村里家家户户都有沙地,除了种一季红薯外,种什么都产量极低,渐渐的也就没有人种第二季了,可沙地对于寒瓜的生长来说却是极好的,魏昭君出的价确实不高,怕出的高了,引的狼子野心的人来。
村里人可痛快了,反正沙地闲置着也是闲置着,平白无故有人愿意给三十文,当场就答应了下来,尤其是村长家,他一个人就租了一半,还有没租出去的,还特意跑到魏昭君家来问,看看能不能把自家的地也收了。
可惜魏昭君手里就那么多种子,实在是种不了那么多。
魏家三个兄弟算是惨,除了魏立秋,他的铺子开业,要去镇上忙活,就不用在地里耕种了。
其他人不仅要耕种十几亩瓜地,还要把魏昭君从灵湖里挪出来的水,一颗瓜子浇一勺,干了好些天,都磨出来血泡了才干完。
尤其是魏立冬,他从小到大都没干过农活,一要干活了就扯读书的幌子,现在扯不过去了,魏昭君跟他说,如果他不干活儿的话就不给他交束脩,他可还要考举人呢,可不能不读书了。
在灵湖水的加持下,种子没多久就发芽了,而且还以二倍速度生长,尤其是先种下魏家的那块儿田,长得尤其喜人,都有爬蔓的了。
方氏也过得如鱼得水,头上甚至都插了一根金簪,身上穿的衣服也是好几天没有重样的,都是魏立秋用自己的私房钱给她买的。
如雪更是被自家爹爹打扮的像个小公主一样,本来就长得好看的脸,在锦衣的加持下,显得更加美艳动人了。
魏立冬以要读书为名,将小秦氏赶了出去,让她住在堆放杂物的偏房里,无论她怎么小意讨好,魏立冬都无动于衷,甚至都不愿意跟她讲话。
如果不是有魏立冬的那件丑事在,估计小秦氏早就被休了。
这不她正从河边洗衣服回来,迎面撞上了穿金带银的方氏,把方氏撞了个屁墩儿,刚洗好的衣服也全部掉在了地上。
“秦氏,你是瞎了吗?走路都不会走,叭叭的往我身上撞,我这身衣服值多少钱,你知道吗?弄脏了把你卖了都赔不起。”说完她赶紧用手帕擦擦自己衣服上的水渍,又看了看上面的绣花,确定没事儿这才放下心来。
小秦氏看着她的背影,恨的那叫一个牙痒痒,“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过得好。”说完她就出门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
如花最近一直跟着魏昭君学习医术,她是个天才级的选手,除了手术还不会做以外,拿药看病已经没有问题了。
突然传来车马疾驰的声音,魏家的破木门被撞了开,“我家主子来求医,赶紧让大夫出来!”
一般下人最能代表自家主子的形象,下人是个什么德行,主子大概率也是个什么德行。
刚刚午睡着的小月宝被吓了个激灵,躲在角落里像受了惊的鹌鹑一样,可把魏昭君给心疼坏了。
又看了眼被撞飞后插墙上的破木门,魏昭君登时气儿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