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氏,我说你也别太过分了,人家毕竟刚刚失去了女儿,你们家这么有钱,赔给她点儿,怎么了?如果你要是如此的不近人情,我就要好好考虑你适不适合待在村子里了。”
大秦氏一见村长帮自己说话,立刻哭的更加伤心了,鼻涕眼泪糊了一脸,施展着年轻时所用的狐媚子手段,勾搭着村长。
魏昭君可是道德绑架的祖宗,怎么可能轻易被孙子的道德绑架给绑住,只用一句话来反击,“你这么善良,那你就给她呀,反正我看她跟你抛媚眼的样子应该是挺喜欢你的,不然你就把她娶回家当小妾,好吃好喝的供着,反正你也是心疼她的。”
“死老头子,我说你怎么无缘无故的帮一个外村人。”村长媳妇儿气的踹了大秦氏一脚,然后气哄哄的带着儿子媳妇儿们回家了。
现在毕竟是在外面,哪怕是再生气也要给自家老头子面子,不然她早就做花村长的脸了。
“你在胡说什么,我家庭幸福着呢,少把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搭在我身上!”村长说完嫌弃的将大秦氏一脚踹远,生怕被她沾上。
魏昭君才不理这茬呢,转头看向看热闹的人,“发生了什么大家也都清楚了,看在大秦氏可怜的份儿上,我同意给她一百两,但前提是她得还我那偷走的五百两,还剩下400两,我家也不缺钱,到时候就分给大家吧,反正都是一个村子里的。乡里乡亲的住着,远亲不如近邻嘛。”
“好!”
“魏婶子果然大度,如果他是咱们的村长就好了,没准儿能带着咱们发家致富呢!”
“谁说不是呢?”
人群都在欢呼,只有张婶子沉默不语,嘴巴里嘀嘀咕咕的,“真是有钱烧的,赚那么点钱容易,全分给大家了,一点儿都不会过日子,早晚得家败活了。”
舆论一下子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没有人能抵挡金钱的诱惑,尤其是免费得来的金钱。
大秦氏见没有办法了,只能从头上拔下来唯一的那根簪子,抵在脖颈上,“你们杀了我的女儿,这是我唯一的依靠,既然我的依靠没有了,那我也不活啦,除非魏家赔我钱,不然我就死!”
“住手!”
折腾了这么久,县令可算是到了。
“你们这是在闹什么?有没有人能从头到尾的给我说一遍?”县令看着人群中的人问道。
其实他来的路上早就听魏立冬他们说了一遍了,但为了表现自己公平,也为了表现自己没有收钱,该走的过场还是要再走一遍的。
村长立刻主动请缨,上去就是一通护着大秦氏的解释,“县令大人,我来给您解释吧,我是这个村子的村长,不会偏袒任何人的。魏家是我们村子出了名的赖皮户,逼死了大秦氏的女儿,人家上门来讨公道,魏氏不仅不赔钱,反而还颠倒是非黑白,找人家苦主要钱,作为村长我都看不下去了,这是哪门子的道理!”
他觉得自己说的足够把魏家拉下水了,正在洋洋得意呢,就听见县令大人发话了,“村长说的十分有道理,大秦氏你可知罪?”
“啊?”村长赶忙去拉县令的胳膊,“大人,您误会了,有罪的是魏氏,不是大秦氏。”
这不纠正还好,一纠正县令立刻黑脸,“本县判案还需要你在这儿置喙,真以为本县是个昏官吗?真以为本现在路上就不了解了解事实真相吗?我看你这个村长是不想当了,连自己村人都不护,我还指望你护着本县。来人呐,把他给我拖下去打20大板,重重的打!”
“是。”两个差役眼疾手快的压着村长下去打板子了,打的那叫一个噼啪作响,只听村长的哀嚎声传遍了村子的每一个角落。
大秦氏生怕县令打自己,也不敢再闹事了,赶忙表达自己的立场,“大人,民妇只是来把自家女儿的尸体拿回去,没想到竟然被这个狗村长蛊惑,他非得要民妇诬陷魏家,民妇只是一个妇人,不敢反抗呀。”
县令抠了抠牙齿里的肉丝,嘬了嘬牙花,“原来是这样呀,那都是一场误会,就散了吧,赶紧把你女儿的尸体拿回去,跟个风筝似的,挂在别人家院子门口,好看呀?”
“是是是,民妇这就走,这就走。”大秦氏赶紧从地上起来,伸手去摘小秦氏的尸体,却发现怎么都摘不下来,求救般的看向魏立冬,“立冬啊,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们俩也做了这么久的夫妻了,你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的尸体不能入土吧,帮帮我,好吗?”
魏立冬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直接拨开小秦氏的尸体进门儿读书去了。
“没用的东西!”魏立春暗骂一声,抬手将小秦氏的尸体摘了下来,随手丢给大秦氏。
没有热闹看了,大家也都散了。
大家都知道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出门不捡就算丢,生怕被他讹上,赶紧四散而逃了。
魏昭君走到县令面前,从袖子里掏出一个沉甸甸的荷包,“呀,天这么早,县令大人就不辞辛劳的赶来断案,实在是太过辛苦,想必连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