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将自己的姿态压的很低,但是骨子里的那种高高在上的控制欲却没有办法抹去,他看起来像给了我选择,但我深刻的知道,他只是给了我通知。
他的强势展现了这一瞬又迅速的缩了回去,就好像一只蜗牛伸出触角接触了空气以后,又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壳里。
他又很人畜无害的、月风式的对我笑了笑。
“今天过来只是看看你过得好不好,”他说:“我还有别的事情,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完他没有丝毫的纠缠,也没有丝毫亲昵的动作,干脆利落的离开了。
我手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温度,我所能做的只是站在门口目送他离去。
“虽然那位太子说没有哪个男人会将自己的头发送给女人,这种行为会比较……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告诉你。”
凌月不知什么时候从房梁上翻了下来,站在我的身边,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父亲当年将自己的头发割下来送给了你的母亲。”
我并不为此感到惊讶,因为我觉得这是他会做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