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疼,“哎呦”一声,然后一把将我拉进了院中。我被曹权用力一带,踩了雪的脚下一滑,半个身子就扑在了曹权的怀中。
景缙寻来暴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亲密的场景。
而那日我在离开时,也没有留意在不远处的积雪中,有一对停留久久的足迹。
“你说说你,这么着急干嘛,这么大的雪。万一冻坏了怎么办?”曹权一边领着我进屋,一边数落着。
我真想立刻就询问他关于荷包的内容,可又不想表现出我对他的关心,毫不在意地那么薄情。
想了想才开口:“晾书局反正也没什么事儿可做,我就想早点来找您说说话!”
曹权听了这话果然很高兴,乐呵呵地笑着:“我呀,就知道你在晾书局会待不习惯。来来来,我们手谈一局,就当陪你解解闷!”
我有求于他,不好推辞,只能坐下来陪他下棋。
可是我醉翁之意不在酒,心内焦灼,只盼早点下完这局,好让他跟我说说关于荷包的事。
曹权也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一边举棋不定,一边斟酌着开口。
“妹子啊!哥跟你说哈。这宫里的事儿呢,那就不是每一件,都能有着落的。就比如啊,之前宫里头闹的江洋大盗案。这么一桩大案子,到了现在,那也没找到是什么人干的。我在这宫里,前后待了快二十年,遇过那枉死的人啊,数不胜数。我还就没有见过,能有一个沉冤得雪的。”
曹权喝了一口水,继续开口:“我不知道你那位朋友,是怎么回事哈。但是我想啊,既然这荷包流落了出来,你那个朋友啊,多半是没有了。你得……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曹权并不知道我的那个朋友就是赵怜,也不知道我早就知道赵怜已经死了。
但是他会跟我说这么多,那就说明他一定是查到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