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沈棠一直羞辱你,你才会乱说话。”
“你刚才没听见吗?他还记恨着五年前的事,他就没放下过。”
周母皱着眉头:“五年前我就说你太冲动了,要你三思后行。他和他那个后妈势如水火,你还去向那个女人表忠心。”
“妈,你不要再马后炮了。”周晓气得抓狂,“我要是不自己想办法,我怎么嫁进叶家啊。你和爸有那个资本和叶家做亲家吗?不先过方念芝那关,我连进叶家做佣人的资格都没有。我只不过是利用那女人,等她答应我嫁进去之后,我铁定是不可能出卖自己丈夫的。”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还不是没用。”周母也气,“叶仲文他不相信啊。”
“我不能放弃的,不可以。”周晓六神无主地抓头发,“我要冷静,必须冷静。我还有机会。”
叶仲文自己驾车回到叶宅时,马克已在大门前慌乱地张望了半天。
叶仲文停好车,走过去。
马克小跑过去,笑得僵硬:“少爷,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说。”叶仲文径直向前。
马克跟在他旁边,豁出去地汇报:“坏消息是,老太爷收回了他的股份代管权。好消息是,老太爷方才把他的股份委托给夫人了。”
叶仲文忽地驻足,嘴唇下意识地抿了两下,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脸像是被水泥给封住,做不出任何表情。
“给夫人也比给太太好呀。”马克强行安慰,“毕竟夫人是自己人嘛。”
“那酒肉和尚呢?”
叶仲文话音未落,叶老太爷的座驾就从车库里开了出来。
车在他面前缓缓停下,后座的玻璃也跟着落下,叶老太爷戴着墨镜一言不发地注视着前方。
“老太爷,您这是要回寺里了吗?”马克急忙问,“您不是要住一晚的吗?”
“叶家造的孽过多,还是早点回去修行了。”叶老太爷轻声说。
叶仲文扯扯嘴角,双手撑在车窗上方,唇角带着隐忍的假笑:“爷爷想清楚了吗?这么重要的事也不和我商量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