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是何家得到正视的依仗。拿走了何家的地,比要他的命更狠。
何刚拳头紧紧握着,却不敢有半分怨言。只能渴望那个狗子能大发慈悲,不要太狠毒。
可是,凌天宇一句话,便让何家瞬间跌落地狱。只听凌天宇冷笑道:“何家的地,包括居住的宅院,全部无偿划转给城主府,你们有意见吗?”
好狠的绝户计!
李城首都没有想到凌天宇这个狠,一句话,就剥夺了何家所有。
解恨的瞟了一眼如死狗一样瘫在地上的何刚,郑重的回道:“本李某以性命担保,每一块地,都用在民生设施上。”
“好,那宋家资产全部无偿划转给特安局,限三日内滚出吴州。多留一刻,灭族。”
“不!”
宋君任绝望的哀嚎一声,急火攻心之下,竟大吐一口鲜血,昏死过去。
“请问,君豪广场”
“先这样,明日一早,我过来守门。”
凌天宇拉起唐思敏,钻进李城首的汽车,愣了一会的李城首这才反应过来,兴高采烈的轰走司机,亲自给两人开车。
凌天宇公开给他站台,别说开车,就是被当马骑,又何尝不可。
汽
车远走,张良才敢站起身来,失望的看着何刚,冷笑道:“何兄,非是张某不助你,是你们在找死。”
“张兄,他到底是谁,凭什么一句话就剥夺我何家所有。”
何刚不甘心,连栽在什么人手里都不知道,憋屈得想死。
“你应该庆幸,那位还心有仁慈。否则,今日在场的全都得人头落地,滚。”
李城首本期待着凌天宇到家里坐坐,指导指导他的工作,顺便让那个一心系于他身的宝贝女儿死心。
奈何,凌天宇拒绝了他的恭维,在路口下车,拉着唐思敏扬长而去。
吴州的帝王、零售之王,一句话就被剥夺了所有。一个小型家族后更是因为五十万就被灭族,满城的人都在暗暗警告自己,千万不能得罪了那个可怕的男人。
而此时可怕的那个人,却被一位天资绝色的女子扭着耳朵。绝色女子冷哼道:“凌天宇,你很好啊。本姑娘几天就扔出去了上百亿,你倒好,一句话,全送人了。李霜茹不过让你看了次病,就把你的魂给勾走了?”
凌天宇的惨叫声让打扫卫生的清洁工都要叫人了,守在门外的刘天贵幸灾乐祸。
惨叫声停止后,唐
思敏才开门让他进去,看着凌天宇委屈的捂着双耳,想笑又不敢。
强忍着笑意说道:“天宇,刚得到消息,宋君任在医院里过世了。”
“哦!”
凌天宇居然没有任何意外,刘天贵不禁苦笑。他才二十多岁啊,却比年满花甲的那些老人还要老成。
宋君任死了,活活的被气死。
宋家上下一片哀嚎,失去了所有,连宋君任的抢救费,都是宋君离当了腕表才弄来的钱。
“三叔,爸死了,爸爸死了。二叔在哪,只要二叔回来,我们就给爸爸报仇啊。”
二世祖的宋仁怀,突然就成熟了。
“你二叔已经在路上了,不急,这仇,很快就能报。”
说话间,一个戴着金丝眼睛的中年男子已经步入灵堂。回身过来的宋仁怀抽泣的扑身过去,痛哭道:“二叔,爸爸死了,爸爸被那个王八蛋害死了。”
宋君别,宋家二爷。年轻时拒绝家族的安排,只身一人前往省城打拼。如今,已经贵为省城排名靠前的滔天人物。
宋君别通红的眼球凝视着大哥的遗照,冷笑道:“我们哥三的名字不好,任别离,以后宋家,再不会有人离。”
“二哥”
宋君离刚开口,就被宋君别抬手打断。低沉道:“我在省城给仁怀找了门亲事,明日订婚,后天结婚。通知族人,放弃一切行李,随我回省城。”
“二叔,爸爸还未安葬,宋家怎能办喜事?”
“混账,可知道你妻子是谁?把眼泪给我擦掉,半小时后出发。”
限三日之期离开吴州的宋家,当天就走了。全族百多人,仅带走了一口棺木。低调的车队驶离吴州,若不是有人恰好认出车上的宋仁怀,绝不敢相信,宋家,会跑得这么快。
刘天贵不愿去做电灯泡,无奈的两人只好扔下他去餐厅吃饭。
正吃着饭时,已经没有小霸王威风的何玉林跑到凌天宇面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咚的磕着响头,把两人给搞懵了。
凌天宇乐笑道:“何少这是何意,存心恶心我们不成?”
“死罪之人不敢,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请您高抬贵手,怜悯我何家百余口人有个存身之地。我愿意用一条重要讯息,与您交换。”
两人一愣,何家的宅院造价就超过十亿,什么样的讯息能值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