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眼神却透露出不容忽视的严肃。
傅言晟疑惑不解,直至看到随后被押上来的张兮月,一切似乎有了转机。
“策划这一切的幕后黑手,正是大人的亲表妹。”郑家轩的冷笑中交织着怒火,“你居然怀疑茉回姐姐,真是是非不分,愚不可及,令人扼腕叹息!”
张兮月挣扎着,口中高呼冤枉:“表哥,这凌茉回身边的恶仆欺负我,还对我动手,你得给我主持公道啊!”
未等她说完,傅言晟已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张兮月脸上,不留半分情面,震得她愣在当地。
“表哥,你……”张兮月难以置信,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你简直丧失理智了!解药在哪里?”
傅言晟的声音如冬日里的冰凌,透着不容反驳的威严。
张兮月咬紧下唇,一脸倔强:“就因为那两个女人,你就要这样对我?”
“你清醒点吧!看看你自己做了什么!简直是疯了!”傅言晟猛地揪住张兮月的手腕,眼中怒火熊熊燃烧,仿佛要将一切焚烧殆尽。
然而,张兮月却发出了一阵狂妄的大笑:“她们谁都别想留在你身边!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傅言晟愤而甩开她,冷声吩咐:“来人,杖责!”
张兮月顿时被架上长凳,惊恐万分地望着傅言晟,口中呼唤着最后的希望:“哥……哥哥!”
傅言晟面如寒霜,声音冷硬:“只要你交出解药,便能减轻些许痛苦。”
“没有解药!”张兮月仍嘴硬到底。
傅言晟紧闭双眼,咬牙切齿地下令:“执行!”
棍棒落下,伴随着张兮月撕心裂肺的尖叫。
“解药!快交出来!”傅言晟的催促中透露出难以遏制的焦灼。
张兮月抬头,目光中交织着怨恨与哀伤:“我说过了,没有!”
她无法接受,傅言晟居然为了那两个外人,对她如此残忍无情,曾经的亲情,在此刻显得那么脆弱与渺小,仿佛从未存在过。
此刻的张兮月,眼中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心如死灰,万念俱灰之下,竟生出一种放弃挣扎、听凭惩罚的绝望念头。
“言晟,手下留情啊!”邹博远气喘吁吁地赶到,一见张兮月那几乎要熄灭的生命之火,心如刀绞。
他无法理解为何傅言晟能狠下这样的决心。
傅言晟的脸色铁青,冷漠得仿佛万年寒冰,连一个眼神也不愿给予邹博远。
“你问问她,究竟做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话语里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这时,屋外传来轻微却急促的脚步声,郑家轩以他对声音的敏锐捕捉,立刻感知到室内气氛的异样。
“发生什么事了?”他的声音里夹杂着警觉与关心。
傅言晟无暇与邹博远多言,一个箭步返回屋内,却只见原本属于凌茉回的位置,空荡荡的,连一丝温度都未留下。
凌芷云刚刚从昏迷中苏醒,泪痕斑驳的小脸上满是焦急,她抽泣着说道:“姐姐……姐姐被一个穿着黑衣的陌生人带走了,快去救她啊!”
“我看到了,在那个方向!”郑家轩的目光犹如鹰隼,穿透夜幕,捕捉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动态,随即身形一闪,破窗而出,如行云流水般追赶而去。
“墨一、玄武,紧跟上!”傅言晟的声音冷静而坚定,两名护卫如鬼魅般,无声无息地追踪其后。
凌茉回在一阵阵剧烈的颠簸中勉强睁开了双眼,入目便是漫天繁星,一片漆黑的夜空中,有一个身影正在屋顶间飞跃,而她正被这未知的臂膀紧紧拥抱着。
那人的脸隐藏在面具之后,看不清容貌,但那双眸子,似乎在某个梦境中出现过,令她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思绪未及深究,身体的虚弱再度将她拖入了昏迷的深渊。
夜渐深,傅言晟独自坐在正厅,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他意识到,自己错怪了无辜的凌茉回,甚至险些将她推入生死边缘,内心的自责如潮水般涌来。
凌芷云在一旁默默注视着傅言晟,他心心念念的全是凌茉回,即便自己近在咫尺,他也未曾给予过多关注,内心不由得泛起了淡淡的醋意与酸楚。
她轻轻叹了口气,上前握住傅言晟的手,用温柔却略显无力的声音安慰道:“言晟,别太担心,姐姐向来机智勇敢,定能化险为夷,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傅言晟抬眼望向凌芷云,尽管他轻点了头,但那份担忧与焦虑并未因此而消减分毫。
就在这时,墨一与玄武匆匆返回,脸上满是愧疚之色。
“人呢?”傅言晟迫不及待地询问。
两人低下头,声音沉重:“我们技不如人,那人的轻功实在太过高强,一转眼就失去了踪迹。”
“郑家轩呢?”
“据推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