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格调、用词还是手法都不如赵玄这首,这差距,就像一间毛坯房跟千万级装修的大别墅。
“哈哈哈,真是可笑,居然偷诗,不愧是宋人。”
“宋人也只会偷鸡摸狗了,还能指望他们干什么?”
“我就说嘛,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怎么可能写出这种新颖、昂扬、生动而巧妙的诗?”
见宋人和辽人都质疑赵玄。
韩文君和燕倾城面面相觑。
这局面,有点乱啊!
赵玄则被这群人逗笑了。
偷诗?
我尼、玛,文化人能叫偷?有辱斯文啊!明明是借!
而且,是借用他老祖宗的,又不是借你们这群土著的。
“四殿下,你无凭无据,凭什么诬陷别人?”
韩文君见没人为赵玄说话,也只好站起来。
这群人,简直是太过分了,太卑鄙了,太狭隘了!
自己写不出来,别人写出来了,就是偷?
“我是无凭无据,但在场有谁比我了解他的?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在宫里,他天天被太监宫女欺负,天天刷马桶、洗衣服,连书都没碰过,怎么可能会写诗?”
赵吉轻笑道。
似乎是嫌“偷诗”的污名不够,他还将赵玄在冷宫里天天刷马桶的事当众说了出来。
“什么,一个皇子,天天刷马桶?”
“刷马桶有什么稀奇的,他生母诅咒陛下,他本应该被处死,留他一命,还是陛下宽宏大量。”
所有人,看向赵玄的目光都变得轻慢起来。
仿佛赵玄如已经低人一等。
“刷马桶?”
韩文君和燕倾城对视一眼,心中无比震惊。
天哪!
他在宫里,居然过得这么惨?
他能活到现在,得付出多少努力?
简直无法想象,他是靠什么从尔虞我诈的冷宫里活下来的。
最关键的是,他不仅仅活了下来,还成功的骗过了所有人。
至少,她们了解的赵玄,上马能弯弓,下马能作诗。
这就算是那些天天受名师大儒点播的皇子贵胄也做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