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秦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蒿眉头紧皱,秦州现在就好像一个深渊,一个泥潭,他的探子一进去就出不来,里面的消息也传不出来。
当然,风声还是有的。
大概是出现一位“殿下”,将南岭和北岭的老秦人重新凝聚了起来。
对大宋来说,这就是一股贼寇。
但这股贼寇,居然收复了秦州城,还把拓跋纯堵在季山城,这实在是有点不可思议。
要知道,拓跋纯可是十万精锐西夏军。
虽然骑兵不多,但步卒也是精锐啊!
岂是那些贼寇能比的?
“难道是,前秦余孽,放弃了沙洲和湟州的地板,又杀回来了?”
秦蒿只能往这方面想。
至于赵玄,他实在是不愿意将这件事情与赵玄联系到一起。
要知道,赵玄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同样困惑的还有大宋朝廷。
本来,赔偿西夏的粮食、布帛、金银、铁器都准备好了。
但莫名其妙的,拓跋纯就提裤子跑了。
而且还狼狈的逃回了西夏。
现在,谁也不知道秦州平原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秦州不像其他地方,人口稠密,消息传递速度很快。
秦州千里无人烟,到处是匪寇,一般人根本不敢深入其中,消息想传出来太难了。
特别是现在,老秦人们重新回到了大平原上,他们将自己的家园打造成了天衣无缝的堡垒,任何陌生面孔出现,都会引起他们的警惕。
这些老秦人,大多都当过山贼,对付来历不明的人,那下起手来,可狠了。
可以说,现在的秦州,堪比铜墙铁壁。
除非率领一支大军杀穿秦州平原,否则根本不可能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