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淡淡凉气,他把花放在玄关处,往卧室走去。
依然是,空空如也。
他前后也就磨蹭了一个小时,就一个小时而已。
人呢,人呢。
江北习惯性地往口袋里摸手机,结果又扑了空。
一时无语又按捺不住想发飙的人,耐着性子回了自己家。
临走前,也没忘把自己刚买的花找瓶子插了起来。
回到对面,拨出去的视频电话刚刚接通,又因为没电自动关机了。
江北这下彻底被惹毛了,充电时恨不得把接头直接钉死在手机下方的小孔里。
好不容易等到手机开机,他刚拨出的那个视频电话,无人接听了。
一再被恶整的江北气愤地把手机扔在桌面上,掐着腰走到冰箱那,咕咚咕咚灌了一瓶冰凉的苏打水。
最后一口喝完,刚刚的怒火消下去不少。
认命般的走到洗衣房,把从医院带回来的那袋子脏衣服投进洗衣机。
等一切忙完,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长腿交叠放在茶几上无所事事。
他回想着这一周和闻烟的联系,明明早上俩人还在讨论张星星爸爸带来的那个孩子的病情。
下午这人就这么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只能说明,俩人在讨论病情时,闻烟就已经在机场等着登机了。
难怪她那会儿一直在打字,拒绝接他的电话。
她可真能沉得住气,从头到尾愣是一点消息都没漏出来。
越想越气的江北交叠的长腿换了又换,这份郁结未散,他又掐着腰在客厅里转来转去。
原本消下去的躁郁再次燃起,正愁无处发泄之时,陆一鸣求死的电话就来了。
“小四,在岗位上当牛马呢还是在家感叹孤独人生呢?”
“陆一鸣,脑膜炎拖不得,致死率很高的。建议你就近找家医院手术去。”
陆一鸣听了他这话也没生气,调侃着说,“江主任火气这么大,我就不给你上眼药了。但愿你,不要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