璧尘看向虞若欢:「你想将这件事闹的所有人都知道吗?」
虞若欢挑挑眉:「璧尘,你这是什么意思?」
「管好你的狗,别乱咬人。」
景枬:……
「你骂谁是狗呢?」
景枬肺都要气炸了。
古璧尘看都未看她一眼,「还有,作为华国公民,在不损害国家利益的前提下,每位公民都拥有言论自由,我倒是想要问问你,刑法里哪一条规定了谈论一个犯了罪的人,就要被问罪?你告诉我,哪一条?」
温婉看不下去了,站出来说道:「古璧尘,你冲着若欢撒什么气?你们确实拥有言论自由的权力,但对于桑坤柔这种罪大恶极的人,没人有权力替他脱罪,你更不能这么做,别忘了,当年桑坤柔把你们古家害的有多惨,这么多年书你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知不知道忠孝诚信礼义廉耻八个字怎么写?」
古璧尘面不改色:「温大小姐,请问是你亲眼所见桑坤柔投敌叛国吗?」
温婉:「我怎么可能亲眼所见?」
「耳听为虚、眼见为实,这八个字请温小姐牢记于心。」
「你这是强词夺理,亏你还姓古,古璧尘,我真是错看你了。」
「劳温小姐高看,是在下之荣幸。」
论阴阳怪气,古璧尘可以跟沈又安掰掰手腕了。
温婉气的指着他:「古璧尘……。」
一直沉默的虞若欢静静的瞥了眼古璧尘:「阿婉,罢了。」
「若欢……。」
「这种事情上争论对错实在毫无意义,孰是孰非,个人心中自有论断,任凭他有三寸不烂之舌,也休想将黑描成白。」
虞若欢再未看几人一眼,抬步走进了古城大门。
温婉和景焕小跑追了上去。
景枬狠狠瞪一眼古璧尘,又依依不舍的瞥了眼柳润熙,这才转身追去。
高雨萼「呸」了一声:「她算是个什么东西?」
闫露十分无奈:「咱们刚才提到的桑紫茗桑老前辈,她算是桑老前辈名义上的曾孙女吧。」
高雨萼白眼几乎翻到天上去:「凭她也配?不过是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装久了还真以为自己是千金大小姐啊。」
闫露疑惑的瞥她一眼:「你竟然知道?」
虞家当年的那些狗血剧情,随着桑紫茗的死早已尘封于历史的烟尘中,现在知道的人很少很少,高雨萼她
一个土生土长的青州人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高雨萼冷哼一声:「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古璧尘扫了她一眼,「你最好不要踏足京州,不然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几乎相当于警告。
高雨萼没好气道:「它虞家再厉害,还能光天化日杀人不成?」
古璧尘气定神闲:「你可以试试。」
闫露也道:「你不知虞家手段,这位虞大小姐看着面慈心软,实际上圈内早有传闻,她可是继承了虞家人一贯的心狠手辣,强权之下,命如草芥。」
高雨萼嘴硬:「现在是法治社会……。」
闫露无奈的摇摇头,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如此天真呢?
「你说一个戏子生的后代,怎么这么嚣张呢,我就是看不过去,桑老前辈也太可怜了,桑家打下的天下,反而被女干诈小人窃取了成果,她的后代反而没有落得一个好下场,这个世界也太不公平了。」
高雨萼愤愤的打抱不平。
「谁说不是呢,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残酷,谁掌握了权力谁就拥有了话语权,要知道,纵观历史,史书素来是由胜利者书写的。」
一直沉默的沈又安这时出声道:「进去吧,再磨叽一会儿天都黑了。」
古璧尘叹了口气:「高雨萼,你早晚要毁在你这张嘴上,这几天出门你注意些吧,别怪我没提醒你。」
虞若欢她岂是忍气吞声之人,尤其涉及到桑坤柔和桑紫茗,这两个虞家的禁忌。
闫露也劝道:「是啊,雨萼,你不要不当回事儿,我跟你说,我有个发小转学去了京州的德仁中学,跟虞若欢一个学校,因为转学生的身份,没少被欺负,这里边,就少不了这个虞若欢的手笔,你千万别不当回事儿。」
「知道了知道了。」高雨萼无聊的打了个哈欠,三两步追上沈又安。
「安安,你也觉得我做错了吗?」
沈又安淡淡道:「不知内情、不予置评。」
「行,那我就给你说说,桑紫茗这个名字你总该知道的,上世纪燕京圈第一才女,她出身燕京皇族后裔,她的父亲桑坤柔的大名你肯定也不陌生。」
沈又安点点头:「听说过,但不了解。」
「桑紫茗出身皇族,容貌才华心性皆是一等一的,当年求娶的人几乎踏破了桑府的门槛,但是桑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