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怯的垂着头,声音细细的:
“马公子,请随我这边来……”
等人走了,谢见微才叫薛贤齐跟上他。
她一路找到领路的下人,询问道:“让你们留意的白姑娘,她可到了?”
“已经到了夫人,正在亭花水榭那里歇着呢。”
谢见微点点头,提步往那里走去。
薛贤齐眼睛一亮,追上她忍不住道:
“母亲,这位白姑娘……可是国子监祭酒大人的千金?”
“这位是祭酒大人的庶女白娉婷。”
一听是庶女,薛贤齐顿时泄了气。
谢见微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祭酒在朝中学生无数,会试殿试皆有他参与。白娉婷虽说是庶女,但也文采斐然,你与她论一论学识并无坏处。况且他的嫡女已经议亲了,你是要做西门庆?”
薛贤齐忙说不敢。
他小心翼翼打量着谢见微的侧颜。
虽说上次事后,母亲再没管过他,但这次主动给他和祭酒庶女牵线搭桥,说明母亲还是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的。
不论如何,他也要听谢见微的才行。
二人来到水榭下,薛贤齐远远望见白娉婷的侧颜,心里最后一丁点不满也散去了。
谢见微止住步子,对他道:
“我要去忙你二妹的事,无暇接待她。你请她到园子里散步,如何说都懂么?”
“母亲放心。”
“让你与她论学识,可不要孟浪丢了侯府颜面。”
“齐儿牢记!”
谢见微转身离开,寻了一处僻静的地方暗中观察。
眼看着薛贤齐顺利的将白娉婷引起了前院。
她已然有了主意。
天色渐晚,宴席结束后,谢见微和薛又宁几人陆续送走客人。
正要回府去,从巷弄里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和铁器甲胄碰撞的锵鸣声。
府里的人紧张的探出头看去。
还未离开的客人也撩开马车车帘。
一行人近前,为首的亮出顺天府的牌子,冷着脸道:
“奉命羁押广阳侯府薛又宁,拦截者所犯同罪。通通闪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