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简单问你两句话。”
谢见微面色温柔,“上次我叫人去笑春风问了几句,不过你似乎有所顾忌不肯说实话,我才不得已请兵马司的大人去请你。”
“草民有罪,夫人您只管问,只要草民知道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将迷情香做成线香,是不是你笑春风的手段?”
鸨母愣了愣,讷讷点头,“是……是……不过那香就是普通的、迷情,不影响身体的……”
“这香除了你楼里的姑娘用,可有卖过旁人?”
薛蟾加了一句:“要最近的。”
鸨母一脸懵的看着他,又看看谢见微,慌张的磕头,“夫人明鉴啊!草民只是做生意,来的姑娘说要买回去和薛大人用,草民哪里知道她是侯府的妾室,还以为是夫人身边的人……草民无意助纣为虐,求夫人饶命!”
“你等等,你慢慢的讲,到底怎么回事!”
屋内的人都被她说懵了,薛老太太揉着额头,打断了她。
鸨母只好一五一十的说来。
原来半个多月以前,有个女子来到笑春风,张口便说要买她家的迷情线香。
鸨母起初自然不肯给,后来她亮出身份,竟是广阳侯府的人。
她先以权势相逼,后来又说是买回去,和府上的爷们闺房玩乐时用,不会宣扬出去。
鸨母畏于她的身份,又看她给的太多,才答应了给她一捆。
薛老太太问道:“你又怎么知道,买的人是他身边的人?”
鸨母看了眼薛蟾,“若草民没认错,您是薛家二郎,薛蟾薛大人吧?”
鸨母说:“那日的姑娘无意间说漏了嘴,说什么二爷近日对她十分冷淡,希望能用这东西……争一争宠爱……”
“荒唐!”
孙氏蹭的站了起来,“你可还记得是谁买的!记不记得她的脸?!”
“那姑娘打扮的很严实,草民并未看清……”
谢见微问道:“你再看看,可是在这屋里?”
鸨母在屋内看了一圈,犹犹豫豫的说:“和夫人……身形略有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