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道:“马车在门口,晏晏,我们先回家。”
谢见微颔首,等坐上马车,她才问谢夫人:“母亲怎么突然来了,不是说不来的么?”
谢景沅:“是我今日下朝的路上,看见薛家的人抬了一个杉木棺材回去,还抬了个纸人,我看那纸人穿的是你的衣裳,就赶紧找了母亲过来。”
“纸人?”
谢见微眉头狠皱,胃中逆反。
谢景沅一拳捶在膝上,“若我再晚来一步,薛瑁就要把那纸人烧了!我将那纸人夺过来扯碎了!”
谢夫人:“回府以后,叫人去多采些香栾叶子,赶紧给晏晏去晦气,摊上这么一个亲家,真是我谢家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谢景沅脸色扭曲,“亏得他们能想出这么恶毒的计策。若今日我和母亲没来,让他们埋下了棺材,岂不是小妹一生都要被困住!”
谢夫人抚着胸口一阵后怕。
与此同时,薛家这边却是兵荒马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