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会敲门吗?”
他凭什么就这样大摇大摆的进她房间?
她跟他啥关系?
“敲了,你没回应,你在怕什么?这是时家,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他暧昧不明语气,像是再说,如果不是在时家,他就不能保证了。
时曼也懒的和他掰扯,转身回到浴室,把一份全新的洗护用品扔给了他。
“你可以走了。”
时曼毫不客气的下着逐客令,他也没有在逗留,拿着东西就起身要离开,临走前说了句:
“记得锁门。”
“放心,我会的。”
时曼在他离开后,一刻没耽搁上前把门给反锁了,靠在门框上心烦意乱,他就是个狐狸精,在这样下去,她就要疯了。
这夜,时曼失眠了,满脑子都是霍世宴这两天反常的举止,她开始害怕,翻来覆去直到凌晨才熄灭了房间的灯。
隔壁阳台上,霍世宴在时曼熄灯后,他不费吹灰之力跳进了隔壁阳台,这阳台之间相聚一米之远,底下便是三楼的高度。
他轻易的进入了时曼的房间。
睡梦中,时曼感觉到了有人进了她房间,警惕起身:“谁?”
阳台上,他背对着月光向她靠近,“都说了要记得锁门。”
“霍世宴,你是不是疯了?你就不怕被摔死妈?”
那可是阳台,他不怕死吗?
他没做声,走近她床边,自顾自的躺下,宽阔的床,瞬间窄了一半。
吓得她爬起身就要逃,却被他毫不客气的拽进怀里:“乖,睡觉。”
“滚回你房间去,否则我叫爸妈了。”
他不以为然,好心提醒:“你随意,不过我要提醒你,爸妈要是看到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你说,会不会把你嫁给我?”
时曼挣扎推搡着他,与他拉开距离:“你做梦,我嫁给谁,也不会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