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方砚书,笔墨纸砚书的砚书。”
周离还处在被调戏的羞涩中没有反应过来。
方砚书起身走到周离面前伸手晃了晃问∶“小公子姓甚名谁,来这是要干嘛?”
周离回过神边与快要贴在身上的人拉开距离边回∶“姓周名离,离别的离。”
“那周小公子不在前院吃席来我这后院做甚?”
“我…我…我是常山派弟子,听闻此处不太平,特来除妖。”
“哦~,常山派啊,略有耳闻,此地近日确实不太平,那小道长不去除妖来我婚房做什么?”方砚书看似很严肃的在问问题。
其实心里一直在想∶小脸好白好嫩,好想掐一下,这金色的大眼睛倒是第一次见,他刚刚说什么来着,哦,他说他是常山派的弟子。
看着眼前人目光紧紧盯着自己看,周离只想赶紧离开去找常明安和唐朔。
“我可以捏捏你的脸吗?”
“什么?”周离惊讶的看着面前这个看着清冷拒人千里之外的男人,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我可以捏捏你的脸吗?”方砚书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眼里满是期待。
周离有些犹豫但还是乖巧的把脸凑了过去。
方书砚抬起手轻轻捏了捏“果然和想象中手感一样好,好软好好摸。”
“你们在干什么?”
门被来人一脚踹开,穿着鲜红色喜服的高大男人一脸怒气的站在门口,后面跟着常明安和唐朔。
周离被方砚书拉到身后,他一脸风轻云淡的开口∶“呦,我还当是谁呢,这么大的火气,原来是任大少爷,怎么不在前院陪着你的余姚妹妹,来我这做甚?”
穿着喜服的男人脸黑了一截,冷声喝到∶“方砚书你闹够了没有,啊姚她有什么错,她已经很难过了。”
方砚书甩甩袖子坐回床边冷笑反问∶“我闹够没有?任无漾,任大公子,你摸摸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从头到尾这场婚礼你有问过我吗?若不是你用我家人威胁我嫁给你,我现在可能还和我父亲母亲坐在一起吃饭。”
任无漾自知理亏可还是理不直气壮的走过去掐住方砚书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愤愤道∶“方砚书,不管怎么样我们都已经拜堂成亲了,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
旁边的周离忍不住走上前一掌拍开任无漾斥责道∶“任公子,方砚书现在怎么说都是你的妻子,你就是这么对他的吗?”
任无漾本来就在气头上,现在还被个毛头小子教训更是生气,走过去掐住周离的脖子把他狠狠扔砸到一旁的桌子上。
眼疾手快的常明安立马闪到他面前查看询问∶“阿离,你怎么样,摔到哪里了?”
唐朔拔出龙渊朝任无漾刺去。
“不要。”周离出声叫住有些失控的唐朔。
唐朔收回枪快步走到他身边查看。
方砚书看到刚认识的朋友受伤彻底爆发了厉喝∶“任无漾,你个疯子到底想干什么,我们的事私下解决,周离他是无辜的。”
任无漾震惊的看着方砚书∶“你在维护他,你竟然在维护一个外人。”他死死掐住方砚书的脖子把他摔在床上。
方砚书被摔到的头晕眼花,可还是支起身子对还在查看周离身体的常明安和唐朔温声道∶“劳烦二位公子先带小离离开。”
待人都离开后方砚书又变成了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任无漾粗暴的把他按在床上扯开他的衣服,吓得他死死拽住身上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既然我们都已经拜过堂成为夫妻那就让我来证实这夫妻之事。”
“不……不要,不要,你放过我好不好,求求你。”
看着身下泪眼斑驳的方砚书,任无漾粗暴的蹂躏着他嘴上也依旧不依不饶∶“方砚书,你这辈子都别想着逃。”
最后任无漾在他的身体深处留下属于他的痕迹后才抱着他去清洗。
清洗完任无漾把方砚书抱回床上替他盖好被子刚准备睡下门就被敲响。
“少爷,少爷不好了,余姚姑娘喝醉了吵着闹着要见您,夫人和老爷让您过去。”
任无漾拍拍怀中人的肩放低语气哄∶“书书,我去去就回,你累了就好好休息,别想着逃跑,你知道的,无论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有办法找到你。”
任无漾离开后方砚书才敢流出眼泪哽咽的出声∶“母亲,父亲我好想你们。”
“你为何一人独自哭泣。”一个空灵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
方砚书立马警惕的坐起身,拉起被子盖住身上的痕迹∶“谁,谁在说话。”
“我是谁,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他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另一个自己还有些不适应但还是强装镇定的询问∶“你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你和我一样也没有家了吗?”
和自己长得一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