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黑熊原本四个壮劳动力男人抬都很吃力,好在有灵力加持,姜篱和秦书杨两人都抬得很轻松。
天黑,路上也没遇到其他人。
当两人抬着一头黑熊回到秦家的时候,秦家人都吓了一跳。
“这这这”秦奶奶吓得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这么大的熊,可比野猪厉害多了。
上次被野猪吓到的心理阴影都还在,眼下又出现一个熊瞎子,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
要是姜篱一个人去那片山的话,还可以把黑熊送到乾坤袋里养着。
但有秦书杨在,她就只能跟人把熊抬回来。
被喂了灵泉的熊现在很听话。
虽然看到人了还想袭击,而且秦家人多,有尖叫声,吵得它耳朵疼。
但在姜篱和秦书杨的淫威下,它却轻易不敢动弹,只能喊两声。
它可是没忘记白天是怎么被这两个人打到断腿的。
人类太残暴了。
呜呜呜,它怎么这么惨。
居然连狗都能在它头顶撒尿了。
姜篱一把揪起在熊头上尿了一炮的小红:“别闹。”
小红鼻尖嗅到姜篱身上的灵植味道,一个劲儿地朝她怀里拱。
好香好香。
姜篱嫌弃小红刚才刚尿了,把它丢开:“屁股洗干净再抱。”
小红哼哼唧唧跑到后院去洗屁股了。
黑熊被放到了后院,本来还挺大的后院顿时就有些拥挤起来。
“爷奶别怕,回头我就给市动物园那边去封信,让他们派人把黑熊接过去。”
秦书杨有些歉意,两老年纪这么大了,还要受这种惊吓,实在不应该。
见黑熊不袭击人,而且姜篱跟秦书杨完全能搞得定,几人这才放松下来。
姜母把姜篱拉过来全身上下都打量了一圈,见姜篱完好无损,一点伤都没有这才长松了一口气。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姜篱抱了抱她:“放心吧,妈,我有分寸的。”
姜母神色复杂,别人家的女儿出嫁前都是待在父母身边的。
只有她的女儿,动不动就不在她身边,而且还搬回来各种东西。
其他猎物也就算了,居然还有熊瞎子,简直闻所未闻。
突然,姜篱看到姜母衣角上好像有点血迹一样的东西。
她赶紧细看过去。
姜母察觉到她的目光,躲避道:“还没吃饭吧,我去给你们把菜热一热。”
姜篱跟上去:“妈,你这衣服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
“你受伤了吗?”
姜母摇头:“没有。”
“那这血是什么情况?杀鸡还是杀鸭了?”
姜篱不依不饶,这血迹看着就不像是畜生血,她敏锐地觉得是人血。
姜母不会撒谎,被问得手足无措,最终还是拗不过说出了实情:“都不是,这是姜决的血。”
“啊?”姜篱惊讶了:“姜决的?”
姜母点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说:“我今天去找他了。”
“他在知青点里躺着养伤,我就是去警告他,让他别再打你的主意。”
一想到先前姜决要把姜篱推进野蜂岭,姜母就心里不舒服。
先前她也想找机会去找姜决,但姜决是个混不吝的,每当她靠近,他就出言不逊。
而且身边还有其他人,她根本不好下手。
要为女儿报仇,但也不能让别人知道。
所以她忍了。
今天她终于忍不住了,上工的时候找了个尿遁的借口溜到知青点,把姜决又给打了一顿。
打完以后她心里那口堵着的气总算是消散了许多。
不仅是为姜篱报了仇,还有以前她在姜家当牛作马那些日子的怨气。
凭心而论,姜决从来没把她当作母亲,从来都是呼来喝去的。
以前她不敢,今天有了第一次,她已经想好第二次,第三次了。
她迫不及待地想让姜决倒霉。
最好是永远都躺在床上起不来。
难怪男人家暴会上瘾,她觉得她也些上瘾了,那打在姜决身上的拳头,就像是一团团让她乳腺堵住的怨气。
很爽。
姜篱听完姜母的解释,面上乐开了花:“妈,我还从来不知道,原来你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
姜母脸色微红:“妈没用,不能早点为你出气。”
“谁说的?”姜篱很高兴,姜母再也不是那种包子样的性格,这种转变就很好。
“当妈的教育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早打晚打都是打。”
“下次我教你几招,让你打人不至于留伤,而且还能让他疼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