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篱还嫌不够,一脚踹在姚梦雨的心口,居高临下看着她挣扎:“来看老子,也不知道带点东西过来孝敬老子。”
“开门就要钱,生你还不如生块叉烧。”
姚梦雨全身就像被石头碾压过一般,胸口又闷又痛。
她不明白,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抬头看向“父亲”,看到原本“父亲”那张苍老的下巴,居然变得光洁了。
而且还是那种尖尖的。
这明显就不是父亲。
她震惊地又看向那黑袍外面露出的手。
十指纤纤,水葱似的,十分好看。
这不是一个男人的手,是个女人的。
而且,这双手,她很熟悉。
看着像姜篱那个贱人的。
“你不是我爸,你到底是谁?”姚梦雨嘶喊出声。
她心中充满了恐惧,心里想着这肯定不是姜篱这个贱人。
不要是那个贱人,那个贱人现在不会出现在这里。
但很可惜,姜篱摘下兜帽冲她笑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傻了。
“我就说你不孝吧,第一眼居然都没认出我不是你爸来。”
姜篱脚在她胸口处碾了碾放下来:“乖女儿,好久不见了!”
姚梦雨几乎又要吐血了。
生理上的疼痛跟心理上的屈辱,姚梦雨恨得牙痒痒。
“姜篱,你个贱人!”她爬起来就想去撞姜篱的肚子。
姜篱飞身闪到一边,然后在她屁股上踹了一脚。
她撞到了桌子上,头顿时就被撞出一个包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呢,我们可是好朋友呢,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啊?”
姚梦雨捂着头,忍着眩晕骂道:“谁跟你是好朋友?”
“终于承认啦,你没把我当朋友对吧,所以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你那个上不得台面的爹帮你对付我。”
“现在装都不愿意装一下了。”
“唉,看来你真的过得很不好呢。”
姜篱上下打量着姚梦雨这一身旧衣服。
这衣服还打了补丁,要是放在以前,她可是绝对不会穿这种衣服的。
现在居然会穿着打补丁的衣服在外面晃,可想而知日子过得不会怎么样了。
姚梦雨也在打量姜篱,相反,姜篱身上的一切都让她感觉到嫉妒。
眼下的姜篱比之前看着更好看了。
皮肤更白,盈润的脸颊上好像散发着温和的光一般。
身上的衣服也是十分整洁好看。
一看就是新做的,跟她的补丁衣服不一样,谁过得好,谁过得不好,一目了然。
一想到以前被自己处处压一头的姜篱现在这么好,姚梦雨就恨不得杀了对方。
眼里的火几乎要凝成实质。
姜篱微笑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我爸呢?”姚梦雨问道。
姜篱摊手:“被我杀啦!”
姚梦雨一愣,随即眼中露出狂喜:“杀人犯法,姜篱,你要坐牢!”
“哦?”姜篱挑眉:“这事,我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谁也不知道,怎么就要坐牢了?”
“你不会以为你还可以从我手里跑出去报公安吧。”
“你说,我要怎么收拾你呢?”
她说着,就上下打量姚梦雨,好像是一个屠夫在看一头猪。
从哪个地方开始切肉比较合适。
姚梦雨吓得几乎魂都没了,牙齿微微颤抖,她紧紧抱着自己的胳膊。
边往后退边说:“姜,姜篱,你,你这样是不对的。”
“你放了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保证!我现在已经一无所有了。”
“你把我害死身上只会多一条人命而已,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求求你了!”
姜篱拖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姚梦雨:“想让我放过你?”
姚梦雨猛点头。
“那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态度啊,你得做点什么,要是让我高兴了,我就放过你,怎么样?”
姚梦雨心里又恨又惧,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哆哆嗦嗦地问:“怎么样才能让,让你高兴?”
“我,我给你当牛做马。”
姜篱思考片刻道:“说说看,怎么给我当牛做马?”
“我给你按摩!给你做饭洗衣服,只要你放过我,我什么都愿意做。”姚梦雨心里充满了屈辱。
心里想着,如果让她找到机会,一定杀了这个贱人。
姜篱嫌弃地说:“可不敢,万一你要是在饭菜里下毒,在衣服里放针,又或者是拿之前那种毒雪花膏害我,那我不是引狼入室?”
“要不,